头顶的裂缝中不时会有细雨飘散进来，好在有篝火驱散那股潮湿之气。
许是刚才经历了那番“交换秘密”的谈话后，两人的关系不似最初那般生分、客气。
反倒是有些极速升温的迹象。
武如月没有困意，身体蜷在那块巨大青石上，盖着沈衍舟的外袍，鼻尖萦绕着一股沉木般好闻的气息，莫名心安，也慢慢打开了话匣子。
她开始向沈衍舟谈及自己的许多事情。
有儿时的经历，家境的贫苦，父母的偏心、严厉，弟弟的顽劣、闯祸、打架……诸多种种，她参加武试的经历，拜入武当山参悟武学、以及在南疆参军磨砺……她曾经的喜怒与悲欢。
一开始，武如月还担心沈衍舟会不会觉得太啰嗦，没有耐心听这些，但很快就发现她多虑了。不论是她说什么，沈衍舟都是在旁一副认真倾听，会给予回应的姿态，并没有敷衍了事。
这给她一种自己也是被认真对待的感觉。
后面她说的越多，情绪也会不自觉受到以前经历所影响，沈衍舟便在旁温声安慰她。
到了最后，武如月也快记不得自己说了多少了，只是记得沈衍舟在篝火堆里添了许多柴，她慢慢有了困意，然后就睡着了。
等武如月再度睁眼醒来的时候，已经有了几许晨光从头顶裂缝中，洒落进了这个地下溶洞，她感觉自己的伤势好了许多，手脚也渐渐有了力气。
但很快，她就察觉到了不对劲，浑圆修长的双腿突然夹紧。
沈衍舟比武如月早早醒来，如今他的武道境界，其实已经能支撑他彻夜不眠，精神各方面依旧抖擞。此刻，他正蹲在篝火旁，用一根木棍捣鼓着什么，只见几颗野生的地瓜在炭火中翻着面。
“醒了？”
听到武如月的动静，他回头问道。
“……”
武如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沈衍舟这一大早是从哪里找来的地瓜，还烤得挺香的。
她在青石上撑起身子，但稍微一用力，便感觉那股急意要压抑不住，两只小腿也不自禁绞了起来。“怎么了？”沈衍舟看着武如月这副有些别扭的样子，故作困惑不解。
“你……你能不能……”
武如月咬了咬唇瓣，双腿夹得更紧了，声若蚊蝇，脸蛋却慢慢红了。
“能不能什么？”
沈衍舟还是一脸不解的表情，唇边却掀起了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武如月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哪有看见自己这副样子，还猜不出来的。
她眼眸莹润似有水光，咬着贝齿，声音透着几分倔强：“你过分。”
她这一大早是被内急憋醒的。
沈衍舟哈哈一笑，他看着如此模样的武如月，倒也觉得有趣，不过也没有继续逗弄她。
“那你去吧，我转过身，背对着你，保证不看。”
“不行，你去溶洞外面。”
“那你自己能不能站起来？需不需要我搀扶着？”
“能，不需要。”
“真的？”沈衍舟又问了一遍。
武如月眼眸里水光都要溢出来，贝齿咬得很紧：“你……你快点出……”
“离溶洞远点。”
“好好好………”
沈衍舟不欺负她了，感觉再下一刻，她没准会蹦起来咬自己一口。
他将地瓜从炭火里翻出来，以免烤焦，随后才起身朝着溶洞外走去。
确定沈衍舟终于离远了，武如月才长长舒了口气，脸蛋血一般的殷红，她忍着身上的伤势剧痛，尝试自青石上起身，这才感觉自己好像腿折了，传来一阵透骨般的钻心痛楚。
不过，她愣是一声闷哼不响，不顾额头冷汗涔涔，一瘸一拐地找了块离这边远的区域，但又担心一会沈衍舟进来，会不会看到什么明显的水迹……武如月又强撑着，来到暗河边，开始慈慈窣窣地解开自己里裤。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