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爱？
陈嘉颂不明白这词跟他有什么关系，但她看起来挺开心的，他就也没反驳。
又逛了会儿，离开时苏柚柠坚持要买那个毛绒耳朵发箍。
陈嘉颂站在她身侧，挺拽地说：“干什么，送我啊？我可不要。”
“哦哦。”
“……”
苏柚柠回完转身走了，陈嘉颂跟在她身后，被忽视了两秒没沉住气，又问：“哦什么，那你要送谁？”
“反正不送你。”
走到前台，苏柚柠把发箍递给收银员。
陈嘉颂看她一脸平静，不爽了，于是提醒：“这个我戴过了。”
苏柚柠打开微信付款码：“我知道呀。”
“你不能把它送给别人。”
“可你刚刚还说不要。”
“你不会再问一遍？”
“……”
到底什么时候能不这么幼稚啊！
店里人来人往的，苏柚柠不想和他拌嘴，只好顺着问：“那你要不要嘛。”
陈嘉颂说：“勉强一要。”
“……”
店员小姐姐看他俩聊得差不多了，就见缝插针问了句：“您好，店里最近有活动，满两件可以打八折，您要不要再挑一件呀？”
苏柚柠想说不用了，店员小姐姐又很快补充：“这款小狗发箍还有小猫版的，是情侣款哦，很适合二位。”
苏柚柠摆摆手：“不……”
“可以。”陈嘉颂打断，又问，“在哪。”
店员小姐姐立马说：“我去拿给您。”
人走了，苏柚柠才迟钝地问：“干嘛买两个，你要换着戴啊？”
“……”陈嘉颂搞不懂她的脑回路，一脸无语，“我有病？”
苏柚柠小声嘀咕：“谁知道……”
店员小姐姐很快回来，将两个发箍一起装袋，扫了码结了账，微笑着说：“欢迎下次光临。”
走出玩偶店，苏柚柠好奇拿出了小猫发箍。
白色毛茸茸的耳朵，耳尖粉粉嫩嫩的，看上去确实很可爱。
不过如果是陈嘉颂戴的话……
她下意识抬起头。
注意到她的视线，陈嘉颂侧目看过来，眼皮压得很低，“干什么。”
“你要试试嘛？”她问。
“……”
少爷脸黑了：“苏柚子。”
“开，开个玩笑啦。”
苏柚柠忙走快几步，正要把发箍收起来，陈嘉颂自后探出只手，勾她脖子的同时将发箍也抽走。
“站住。”他说。
苏柚柠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陈嘉颂不废话，把人捞到身前，面对面低头说：“给你试试。”
苏柚柠拒绝：“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
陈嘉颂揽住她肩膀，把爆米花桶往她怀里一塞，腾出手将小猫耳朵戴她头上。
苏柚柠挣扎了两下没挣开，索性随他去了，反正她刚刚也给他戴过，礼尚往来让他一次好了。
见她不乱动，陈嘉颂两手并用地调整发箍。
小猫耳朵垂下来一只，戳了两下也没有竖起来的意思，陈嘉颂搞不定，只好又去折腾她头发。
给她戴发箍时碰乱了刘海儿，陈嘉颂生疏地把头发往两边捋，感觉不对，又往中间拨。
苏柚柠小声抱怨：“好了没有啊，你弄的我眼睛好痒。”
陈嘉颂说：“那你自己弄。”
苏柚柠无语地顺了顺头发。
这个视角只能看到她头顶，见她整理的差不多了，陈嘉颂就双手捧起她脸颊，往上抬，老师查作业般说：“我看看。”
苏柚柠配合仰起脸。
齐刘海儿下的一张脸也就巴掌大，白白嫩嫩的，素净，纯，眼睛大大的很漂亮，因为抬头的动作睁圆，此时正亮晶晶的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