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我的意思。”,谢杳声音虽然小,但是却足够在场的几个人听清楚了。
魏渊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魏夫人,道:“娘,是因为那传言?”
魏夫人却像是被突然戳穿了谎话的孩童,浑身不自在,又是抓帕子,又是捏镯子:“什么传言,娘不知道!”
魏渊打断魏夫人的话:“今日赵县尉家的二女儿,还有吴主簿家的女儿都被杖责五十了,娘猜猜是为什么?”
魏夫人只觉得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是被谁责罚的?”
魏渊微微勾唇:“太子殿下。”
魏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二人怎么能和太子扯上关系,半晌没有说话。
魏渊看着魏夫人,又缓缓开口:“娘知道为什么吗?”
魏渊这次没等魏夫人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赵县尉家的女儿擅自传太子谣言,太子殿下与魏家少夫人谢杳有染,责罚的命令是殿下亲自下。”
他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从明天起,县尉就不是赵大人了,娘若是信了那谣言,魏家接下来就也是这个下场,还是说,娘就是见不得魏家好?”
“什么……”,魏夫人磕磕绊绊地开口:“我自然不会害魏家的……”
魏渊将和离书折了起来,揣进怀里,又看向谢杳:“昭昭是清清白白的,旁人乱传些谣言也就罢了,若是自家人也不向着她,她自己又要如何自处。”
说完更是不等魏夫人的反应,走到谢杳身边抓起了谢杳的手腕,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
谢杳跟着魏渊跨过门槛,扭动着手腕甩开自己的手,微微抬头,看些魏渊,声音低微:“表哥,不如我们和离吧,我不想连累表哥……”
“昭昭……”,魏渊打断谢杳:“我们可以和离,但是是要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因为旁人,若是哪天你真的想和离,表哥自然答应,但是今天不行。”
“何况,你从来没有连累过表哥。”
“表哥,我就是自愿的!”,谢杳抬着头辩解,眼眶微微发红。
“你不是。”,魏渊一口回绝:“昭昭,除了今天,你哪天和我说和离都可以,但是今天不行。”,说着摸了摸她的头顶,将她发顶有些乱了的珠钗插了回去:“走吧,先回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你若真的想和离,就明日再和我说。”
谢杳被魏渊牵着手腕,磕磕绊绊地向前,身边萦绕着一缕药香,被分吹散,而后又渐渐萦绕在她身边。
循环往复……
魏渊牵着她回到他们的院子,还没踏进去,就看看巧月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步子跌跌撞撞。
“姑娘,公子……绾绾又发了高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