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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2 / 3)

着风吹到她的鼻尖。

魏渊回过身,招呼着下人送殿下回府,但是下人追出去却已经不见了裴青衍的身影。

不消一刻钟,魏渊就带着谢杳回到了他的院子里,魏渊招呼着下人都退了出去。

谢杳有些局促的坐在桌边,揪着衣角不知所措。

魏渊轻笑,走到她身边:“昭昭安心睡下,稍后我和往常一样潜出去。”

谢杳的脸色霎时变得通红,轻轻点了点头,她和魏渊成婚那日,魏渊被灌了不少的酒,脸上一片酡红,歪歪斜斜地撞开门,甚至吓到了谢杳。

结果魏渊只是抓着她的袖口,迷迷糊糊道:“昭昭,你安心睡下,我出去!”,魏渊平日里的声音很是轻柔,那日声音含糊,更是少有的沙哑,说完转身就要出门去,只是连两步路都没跨出去,高大的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一睡下,直到第二天早上都没醒过来。

魏渊说完这句话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坐在了谢杳对面,拿起茶壶给谢自己倒了一杯茶,随着茶水哗啦啦的入杯,魏渊的声音也透过茶水的声音传出来:“昭昭,当真不后悔吗?”

谢杳抬头,魏渊身上浓烈的草药香传过来,呛进口鼻,她忍不住后仰了身子,抬手轻轻掩住鼻息,看向魏渊:“什么?”,声音有些发闷。

魏渊却突然勾起唇角轻笑,轻轻放下茶盏,随后站起身子,站的离谢杳远了一些,出口的话里隐隐含着些笑意:“无事。”

门外声音渐渐小了,魏渊推开门,轻声安慰道:“昭昭安心睡下,旁的事不必担心。”

谢杳看着面前的门轻轻掩了起来,只是那些浓重的草药味并未完全消散。

她盯着面前的茶水,问道:“巧月,你说表哥说的后悔是什么?”

巧月敛起魏渊才喝了一半的茶水,却也只能摇摇头如实回答:“不知。”

谢杳叹了口气:“罢了,是我欠了表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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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衍脚步虚浮地离开都尉府,进内院的时候还是从院墙外翻进来的,出去的时候甚至是从大门走出去的。

走到门口的时候守卫面面相觑,不知道这位穿着华贵,身上隐隐约约有些酒气,衣袍上还沾着些许灰尘的人到底该不该拦,只是这一晃神的功夫,裴青衍就已经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裴青衍三天前失魂落魄地回到府邸,踏进府邸就叮嘱蒋晁拿两壶酒来,接下来的两天蒋晁不知道端了多少酒进去。

直到第三天的时候蒋晁才后知后觉,离开京城时陈让的叮嘱:“不论那姑娘到底是不是谢姑娘,若是殿下当真钻了牛角尖,你也帮着出出主意,唉,殿下这些年都在为了江家的事忙着,如今好不容易解决了大半,就剩姑娘这么一个心结了,你说说也是,当时就因为皇后娘娘怀疑殿下对江家起了别的心思,殿下为了打消皇后的疑虑就要跑去谢家要那姑娘做什么外室,你说说!总是有旁的办法打消娘娘的疑虑的,怎么就要用这个法子,结果你看看……两个人谁落得好了。”,陈让年纪本来就大,说起来殿下就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明明最初说的也不是这件事。

蒋晁小心翼翼地踏过满地的狼藉,磕磕绊绊地开口:“姑娘许是只是说的气话,殿下不若再去看看姑娘,当年殿下去别院姑娘都是提前守在门口的等着。”,这些嘴皮子的事他实在是做不来,以往都是陈让来做的,磕磕绊绊的说了这么一通。

裴青衍猛然抬起头,浑浊且沾满酒气的眸子望向蒋晁,猛然想起了什么。

他将谢杳接到别院之后很多天都没有去看过她,直到后来听说谢杳的父亲来了别院,大闹了一场,谢杳险些受伤,他才去别院看了看她。

当时她垂着脖颈,团坐在床上,听见动静的时候抬头,像是小兔子一样通红的眼睛在看见她的瞬间躲避开了,装模做样的拿起帕子挡住了脸,再抬头时就压下了那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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