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呜咽,眼睛不甘地望向那扇紧闭的博物馆大门。
一旁的钱光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上憨厚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眼底带着一丝惊疑不定。
那条狗…有点奇怪……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眼看谭笑笑就要拉着狗离开,钱光明压下心头的惊疑,赶紧上前一步,脸上堆着笑容。
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有点诡异。
他飞快从制服口袋里掏出一张印刷精美的宣传单,不由分说地塞到谭笑笑手里。
“我们博物馆半个月后就要盛大开业了!到时候馆里可精彩了!”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蛊惑意味,目光紧紧锁定谭笑笑。“保证能让你看到……绝对想象不到的……奇观!有时间一定要来看看啊!错过了……可就太可惜了!”
谭笑笑觉得这保安热情得有点过头,她看也没看那张花花绿绿的宣传单,随手把它胡乱塞进了自己小挎包里。
“知道了知道了,有空会来的。”她点点头,随口应付着,手上用力拖着一步三回头、还在对博物馆方向鸣咽的大黑。“大黑!不许叫!对陌生人要有礼貌!不能纰牙咧嘴咬人知道吗?!”她反手又是一巴掌拍在大黑的屁股上。
大黑憋屈又愤怒地闭上了嘴,一双绿眼睛恼羞成怒的剜了钱光明一眼。蠢货!你难道看不出来我是被迫的吗?你难道不知道把这疯女人拉开救我吗?!
可惜,钱光明没看懂它的眼神,又或者说,钱光明的注意力根本不在它身上。
钱光明站在原地眯起眼睛,死死盯着谭笑笑拉着大黑远去的背影,憨厚的笑容早已消失,只剩下深深的疑惑。
刚才那女孩,把那条异常凶悍的黑狗像拖麻袋一样拉走时………他好像,他似乎……从那条黑狗身上,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却让他灵魂深处都感到战栗的…熟悉气息……
那气息……冰冷、古老、充满了威压……怎么……怎么感觉和博物馆深处沉睡着的那位…有点像呢?
是错觉吗?一定是错觉吧?
钱光明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个荒谬的念头。那条狗……怎么可能……会是那位呢!
肯定是昨晚巡逻时不小心吸入了清洁工使用的消毒剂产生了的幻觉。对,一定是这样!
谭笑笑拖着垂头丧气的大黑,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她那间小小的便利店。呼,还好赶上平时的开店时间了。
谭笑笑将“营业中"的牌子挂出去,刚一回头,就听到“滋啦”一声。谭笑笑心头一颤,猛地低下头,果不其然,门口那只狗子,口水又再次流淌了一地,硬生生将她刚拖好的地板腐蚀出了一片焦黑。“大!黑!"谭笑笑的声音瞬间拔高,语气中包含心痛。“我刚拖的地……这地砖很贵的!!”
大黑庞大的身躯下意识缩了缩,绿眼睛里闪过一丝心虚,但更多的是憋屈和敢怒不敢言。
但谭笑笑根本不理会它的委屈,看着大黑嘴角还在不受控的淌着口水,她只觉得太阳穴生疼。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行!这口炎必须立刻马上治好!不然店里的地砖迟早要被毁个一干二净!
她深吸一口气,冲到柜台后面,在一堆杂物里翻箱倒柜。“我记得……我好像有一盒消炎药放哪儿了来着………大黑看着她这副架势缩了缩,总觉得有些害怕。“找到了!”
谭笑笑猛地站起身,手里捏着着一个白色的药瓶,她拧开药瓶,倒出几片白色的药片。
“来,大黑,张嘴!吃了药就好了!”
大黑看着笑容“狰狞"的谭笑笑,瞬间浑身的毛炸了起来!开什么玩笑!它是什么存在?怎么能吃这种劣等生物制造的、成分不明的药片?!
谁知道这玩意儿对它古老而尊贵的躯体会产生什么可怕的副作用!然而,它的抗拒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啧,不听话是吧?”
谭笑笑眉头一拧,耐心逐渐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