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等她到大学,她只是笑笑,那你就等吧。果然到了大学对方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在这里留学念本科的时候,似乎在火车上也遇到过一个男孩,还在上高中,过来扭扭捏捏地告白,她也是当场就说他年纪太小了。
尤其是年纪小的男生很容易就会因为一时的冲动错把其他的一些感情认为是爱情。这点她深信不疑。
还是单身主义躺平好。
舒识微数点了一下自己的零食,对照着当月的预算,决定过两天再去一趟亚超犒劳一下自己。拒绝旅游、拒绝下馆子,就是为了在采购零食的时候能稍微放心地大手大脚一点。
天天两点一线,没有什么社交,她觉得自己可能正在腐烂,但她不介意。
丧丧的多好。
……
当晚,舒识微的门被敲响。
她打开门。
亚麻色头发的大男生赤裸着上身,洗过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落,从他的胸肌上流淌下来,汇入诱人的人鱼线,坠进裤腰。
超强的视觉冲击让舒识微往后退了一步。
“对不起,我吹风机坏了,可以借你的用一下吗?”克劳斯冷淡地微笑了一下。
克劳斯知道自己在撒谎。
但他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