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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欲(2 / 3)

,比你还帅一点。”

话不投机半句多,顾泽洺没空搭理他的冷幽默,转身就走。

秦既远摇上车窗,弹了弹烟蒂,吩咐司机回秦宅。

A大本科生宿舍每晚24点准时关门熄灯。

顾泽洺走进市区公寓大楼时,收到了梁数发来的信息。

【兄弟,今晚还回宿舍吗?】

他瞥了眼,简单回复。

【不。】

收起手机,按下一个数字。

电梯持续上升,直至最顶层。

顾泽洺站在门口缓了几秒,掏出钥匙开门。

向来空旷冷清的客厅,此刻多了位不速之客。

他看着那个忙碌的身影,冷声问:“谁让你进来的?”

保洁阿姨听见声音,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回话:“是秦……秦总让我过来帮少爷打扫卫生。”

顾泽洺头痛地摁了摁太阳穴,和她说:“你先回去吧,剩下的不用打扫了。”

他脸色极差,保洁阿姨见状迅速收拾好工具,准备离开。

顾泽洺看了眼书房紧闭的门,叫住她。

“我书房你进去过?”

保洁阿姨忐忑道:“没,刚才秦总进去看了一眼,让我不要碰里面的任何东西,我没敢进去。”

“行,我明白了,辛苦你。”

“没事没事,你太客气了!”

保洁阿姨说着,退出房间。

等脚步声彻底远去,顾泽洺打开书房,一股混合着油画颜料、薄荷与乌木沉香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面色一顿,踏入房间,反手锁上门,动作流畅得像个熟练工。

书房早已不是书房。

四面墙上挂满了画作。

每一幅都是江初芋。

微笑的,熟睡的,情动的她,笔触细腻到病态,连睫毛和嘴角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从墙布上取出一张黑胶唱片,指腹蹭过边缘,拂去灰尘,放于转盘上,轻轻一拨。

沙沙的底噪漫开,随后,琴音流淌。

顾泽洺走到画架前,白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手臂凸起的青色血管。右手拿起画笔,继续未完成的画作。

夜一点一点吞噬了月光,渐渐地,少女美丽的模样变得清晰。

她披散着长长卷卷的黑发,细密柔软如绸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无视他的冷漠。她身上有股很淡的香气,像雨后泛着湿气的橘子花,将他包抄。

事实上,这不是她第一次跟踪他。

只要他走得快一点,她就会轻咬果冻一样湿润泛红的唇,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而后继续追上来……

她穿着雾蓝色的吊带短裙,腰间的缎带系成精巧的蝴蝶结,随着步伐轻轻颤动。薄白的长筒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边缘缀着蕾丝。黑色的玛丽珍鞋轻轻踩着粗砺的泊油路,每一步都像踩在他的欲望上。

顾泽洺单手撑着画架,眼睛专注地看着画布,舌尖不时舔过干燥的嘴唇,手指渐渐收缩,喘气自虐。

他想亲吻她,吻遍她全身。

他知道这很病态,但他快忍不住了。

书房里闷热潮湿,窗户被厚重的雪尼尔窗帘封死,空气中漂浮着颜料、乌木和汗液的浑浊气息。所有变态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病欲,全都在这一刻释放。

“不够……还不够……”

他粗喘着,扔掉画笔,沾满颜料的手指发狠地触碰画布上那双濡湿的杏眼。

想把她弄哭。

让她好好记住他的模样。

想撞得她在他怀里发抖。

她很坏。

她会亲吻别人。

她是个骗子。

他不能露出一点破绽,让江初芋发现自己有一丁点喜欢她。否则,她就会像乌龟一样把自己缩起来,对他视而不见,然后再去爱别人。

唱片正好放到高潮段落,脑海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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