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脏话,你不要听。”
“而且也不用这么在意之前的事情啦,“扎伊德摆摆手,漫不经心心地笑道:“小的烂人一个,也实在是没什么别的法子能让两位转移视线,要是真的不喜欢看不上眼,随意把我当做路边蹭到的一块烂泥,扔到脑袋后面去也就是了。”他跪来跪去的动作早就习惯,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压力和抵触,需要他下跪的人那么多,看着他的人却几乎没有,往往是连一个嫌恶的眼神也懒得扔下,就已经从他头顶翩然走过了。
日积月累之下,他也不觉得这种事情还有什么好在意的。“那这确实有点难度了……"我下意识喃喃道,“你这大活人一个,还是个说跪就跪的…
“哎呀?"扎伊德闻言却露出一点意外饶有兴趣的表情,立刻笑嘻嘻的凑过来,见我顿时惊恐万状地扯着伊莲娜连连往后退,眼中笑意反而更深几分:“还真是……我说这位小姐,您是不习惯这种类型,还是单纯看不顺眼我这张脸?如果是前者那还能调整,如果是后者,唔,我去找擅长化妆的舞娘给您换个风格试试?”
“你就不能不跪我吗……“我哭丧着脸回答,小声抱怨起来:“就这么正常说话就可以了呀?这么说话感觉真的好奇怪……”扎伊德倏然沉默下来,他扯了扯嘴角,像是想要勾起一个平日里最熟练的油滑散漫的笑容。
他脸颊的肌肉莫名有些扭曲,僵硬,有什么看似轻飘飘的东西压在他同样轻飘飘的灵魂上,偏偏就能让他无法游刃有余地露出最擅长的笑。最后他放弃了这个努力,只轻轻眨了眨眼,轻描淡写地提醒道。“很晚啦,小姐,"他放缓语速,说出了今晚上最真诚温柔的一句话:…两位该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