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这么做,薇薇安小姐有什么感觉吗?”我对魔法可是一窍不通,面对专业人员的这句询问,我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不知道啊,应该又是什么新的探查魔法?”因为现在还是稳定的同队状态,所以不需要担心会被拧掉脖子,或者触发红名之类的问题吧?
拉斐尔因此笑起来。
那双贴在我脸颊上的手明显用了些力气,如果说刚刚还是虚虚扶着,那现在的手掌就已经彻底贴了上来一-从掌根到指尖,完完整整地贴在了我的脑袋上只差一点一一他的尾指有意无意地落在我的颈侧--只差一点,这双手就会贴合我的脖颈的曲线,彻底让我的脑袋落入他手掌的掌控之中。………理由就是这个了。“他维持这个稍显微妙的姿势,喃喃自语的回答道。视线、温度、呼吸的节奏,唇齿间的吐息,还有这太过温顺,完全毫无防备的可爱反应……
那位看似端正的勇者大人,每每见到他都恨不得把他扒皮抽骨的理由,就是这个了。
一一对队友十二分的完整信任,对自己养大的孩子毫无防备的温柔,偶尔也可以成为性质恶劣的家伙们趁机得寸进尺的理由。神官垂下目光,掩在端庄牧师服下的喉结无声滚动了一下。要说奥兰多对此一无所觉,那么他肯定是第一个不信的。因为自己本身占据了太多这方面的便利,所以一旦遇到同类,也总会比其他人更先一步察觉到到那种空气中微妙变化的气味,更早察觉到问题所在。那为什么没有直接点破这其中关键,而是选择了野兽一样粗鲁又直白的撕咬手段呢?
好问题。
这反问可以指向奥兰多,当然也可以指向神官自己,天性狡猾的恶兽已经在这里尝到了甜头,而神明的侍者在自认无能的那一瞬间,也已经放任自己的意志走向沉溺蜜糖的堕落。
没办法嘛。
神官没什么心理压力的在心里辩驳着。
人就是这么糟糕又恶劣的动物,已经做好漫长苦行的准备,那么总要想办法先给自己一些奖励啊……哪怕只是敷衍的程度也好。拉斐尔忽然松开手放开了我的脑袋,有些心满意足地地叹了口气,但眉眼间仍带着些许无奈的遗憾,温声细语地提醒我:“好吧,我这段时间会想办法收敛一点的。”
我抓抓自己颈侧有些被抓乱的头发,疑惑的看着他:“什么意思?”“因为暂时算是垫了垫肚子?不过是精神意义上的,"他笑眯眯的,相当意味不明的回答道,……总之,坚持一段时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我会想办法绕着奥兰多走,这样能让你稍微松口气吗?”本质也还是在回避问题核心,不过现阶段的话,好像也只能选择这个办法了。
我叹口气,能在拉斐尔这里就把问题解决当然再好不过,奥兰多那边虽然愿意听我的话,但狗脾气一向也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他在我面前保持着家犬般的温顺,但不代表这小子就愿意忽略身边一切可疑的线索。
神官倒是配合了我之前的请求,愿意绕着奥兰多行动,可偏偏是这种刻意回避存在感的动作,反而引起了奥兰多的怀疑。他也没去追问拉斐尔本人,而是直接来到我的面前,一脸严肃的问我:“薇薇安是不是和那个狐狸脸做了什么奇怪的交易?”我正处理着一篮子浆果,一转头对上奥兰多委屈巴巴的一张脸,比起心虚,更多是无语。
为什么是这种"你是不是在外面养了别的狗"的表情?“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太奇怪了吧?“我抖抖手上的水珠,无奈提醒道,“知道有多少人因为你们两个的气场问题上不来气,跑过来找我帮忙吗?”“那你直接和我说就好了嘛。“奥兰多叹着气,相当自然地顺手接过我手里的篮子和工具,“你和我说清楚,我会注意克制的啊。”“那个狐狸脸一看就是个死要面子的类型,只要薇薇安和我说清楚,我这边不给他露出破绽,他自然也就跟着停下来了。”我冷静反问:“所以就是我和拉斐尔说清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