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地喊疼。
她听不得这声音，颤抖着松开珍珍，两只手攥在一起。“你既然和研究会打过交道，知道公司的存在，也知道我们是什么人，那应该知道我们欺骗凡人会积累果报。”
许群玉说。
“世上没有投胎轮回的说法，人体是一个容器，所谓的灵魂不过是能量，只要离世，这能量就散了，融进自然的能量里。那是什么感觉，我们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那不会再有痛苦。”
许群玉没有让公司员工强行执行程序，而是让陈惠芳自己思考一下，随后拿起桌上那尊玉白的像走出了屋子，站在棚屋下，借着穿过棚顶缝隙的光线观察它。
附在他身上的方杳也悄悄观察者这尊像。
也不知道是谁弄出造像，那模样和神态的确和她很像。可讲经说道、做好人好事是一回事，被人当成神仙供起来又是另一回事。许群玉掌心里这尊玉像忽然四分五裂，变成碎片掉落在地上。方香想：弄碎了也好，看起来怪别扭的。
正当这时，荷秋成从屋里走了出来，“师叔，陈女士同意解开她女儿体内的灵烈，公司的人正在按流程一一”
他声音一顿，视线落在地面上，惊道：“这是要存档的证据，您怎么把它给摔坏了！”
许群玉揉了揉眉心，也没解释，扬手用灵杰把塑像黏合，扔给了荷秋成：“登记的时候说是我摔的就行。”
陈惠芳一事结束，他在回执单上签完字，让荷秋成跟公司的人一起回去处理剩下的琐事，独自沿着马路往坡下走，随后在公车站边站定。隔着条马路，许群玉看到坐在甜品店窗边的女人。她果真坐在那里没有乱走，在店里的书架上拿了本书看。马路上车如流水，一辆巴士开来，挡住他看向街对面的视线，等巴士开过，又能再次看见她在窗边看书的样子。
巴士开过去许多辆，许群玉被挡住视线时，心里开始志忑，担忧等这一辆巴士开过去，窗边的女人就会消失不见。
又一辆巴士开来、路过。
许群玉猛地一怔一一窗边的女人真的不见了。他正想迈步过去，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电话。接通后，那边传来道熟悉的声音：“我的手机没电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傻站在对面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