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
“你还好吗？”
是了，他的罗宾们，热血、正义、勇往直前，从来不是会乖乖听导师号令的人。
他让罗宾回去，怎么就没有和杰森打个通讯？
他分明知道。
杰森，他的养子，有一种“低劣的品性”，从来不肯好好听话。
但，他喜欢带他在外面活动…
他为什么没有早点预料到这一切。
他为什么一直这么蠢！
一次、又一次…
门口的狱卒已经不见了，监狱里的灯光普遍是刺眼的。蝙蝠侠没有再犹豫，制服贴近牢房装置，试图启用留存的后门。
没有用。
内置的蝙蝠电脑压根没有联系上他留的后门。
是了，城主敢用委托建造的监狱，必然也有自己的检测手段。
超人看出来什么，双手重轻握在栏杆上，试图使用超级力量，破坏牢房。但这里分明没有氪石，它的力量也没有被削弱，栏杆就是纹丝不动。
对面传来一阵狂笑。
小丑裂开嘴角，诱惑道：“小蝙蝠、小甜心，要不要试试我的办法？”
“死了小鸟崽可是很可怜的。”
他有种伤心的呜呜了两声，抬手擦着眼角。一点也看不出他也是背负着小鸟命的罪魁祸首。
蝙蝠侠神色冰冷的看过去。
“那是什么眼神？”
小丑不满的锤床。
“这个可恶的火柴人打断了我的腿！甜心，你得相信我是爱你的，这个关头，我怎么可能骗你呢？”
但他碧绿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蝙蝠…”
超人犹疑着，不确定要不要劝阻。
毕竟，他曾经多次见过布鲁斯最崩溃的时候。
杰森第一次遭遇这事…向来冷静、谨慎的蝙蝠侠，连自己的不杀原则都不要了，甚至也不顾及国际关系，坚持追杀当时身为某国大使的小丑。
但，这只是越狱，甚至严格来说是私牢，也没有那么严重吧…？
“小甜心，要不要试试？”
小丑拿出一款幽绿的试剂，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躲过搜查的。
蝙蝠侠不语。
只是一昧看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