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能留住最后一块。
他吃完，转头看向咔嚓咔嚓啃着小甜饼的杰森，用肯定的语气说：“你受伤了。”
从杰森进门后摘头罩的姿势，到他拿小甜饼时到动作幅度，布鲁斯很容易看出，他在避免牵动肩膀处的伤口。
剩下三个孩子对视一眼，迪克无声地比了个口型。大蝙蝠的别扭关心。
“别强调这点，老头子。“杰森摸了摸肩膀，有些不乐意，“碰上了麻烦的虫子。”
他前省后略地讲述起自己在哥谭地下的遭遇，隐瞒了黑猫的诡异之处。“反正无论是星、星期日还是青雀，都不是普通人，都挺危险的，但心算不上坏。”
能让杰森给出这样的评价，说明他们的为人是真的还不错。“但是一一"杰森的话又拐了个弯，问，“谁当罗宾的时候唱过歌？”“啊？”
“星期日听过罗宾唱歌。"杰森说。
这事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
星在分别前告诉他，当时他们在幻觉中看到的场景，基本都源自于自己的生活。
那星期日的那句话就很值得思考了，在哥谭提到Robin，能联想到的就是蝙蝠侠手下的义警。
夜翼认真地托着下巴思考：“不是我。”
他没干过这种事。
“更不可能是我。"杰森讲话一直很地狱，“虽然我复活的时候记忆出了点差错，但我当上罗宾没多长时间就死了，肯定不会是我给他唱的歌。”“我说真的，能不能在蝙蝠洞里贴个告示，禁止一下地狱笑话？“提姆说，“更不可能是我啊，我干不出这种事。”
卡珊德拉说：“更不可能是达米安吧，我想不出他给人唱歌的样子。”话题越跑越偏。
“这个先搁置一下。"布鲁斯把话题拉回来，“哥谭地下究竟是什么样？丰饶真能让人长生？”
“根据青雀和雷米尔所说，是的。“杰森灌了两口水，才继续说，“我们现在已知的哥谭地下水利系统地图，与真正的有很大区别。外部差别不大，我们夜巡时需要清理掉那部分的虫子，至于内部……区别很大，不建议深入，就算有地图也不一定是安全的。”
迪克问：“所以猫头鹰法庭是什么？”
他只记得这是首恐怖童谣，几乎每个哥谭小孩都被它恐吓过。杰森答：“不清楚，在雷米尔口中，它不是一个虚假的存在。”“越理越乱了。"提姆一头撞在桌子上，上下眼皮快自己合上了。他马上要开学了，现在边忙公司事务，边和芭芭拉一起检查全哥谭的监控，试着找到那个在他俩眼皮子底下黑进监控的人。这两天芭芭拉一一也就是神谕，除了紧急情况，没法在晚上给他们提供帮助，于是活全落在提姆身上了。
芭芭拉可怜的、夹在FBI与普通市民之间的局长父亲，把她看得比眼珠子还紧，只靠着每天和女儿公用晚餐来安抚自己。可怜的戈登。
“星、星期日、青雀，这股外界势力暂时未对哥谭产生威胁，可他们如何进入的哥谭，依旧是一个谜。
他们三个像是完全没有过去的人。
蝙蝠侠若有所思地盯着眼前的三份资料，没什么表情的少女，笑容公式化的青年，看上去就很天真的女孩……
就是这三个人和大陆酒店的经理，与杰森一同解决了即将危及全哥谭的危机。
他心中的怀疑没有消失，而是转移去了另一处。被星和星期日反复强调，甚至让后者要求面见阿卡姆罪犯的“大事件"，真的这么轻而易举地结束了吗？
小丑特意逃出来，绑架了一次星期日；更何况这还有外神的介入，莎布尼古拉斯的唾液仍旧下落不明……这事一定没那么简单。蝙蝠侠决定与他们见上一面。
“星期日让我带话。"杰森懒洋洋地靠在蝙蝠洞的椅子上，“他说很欢迎你去找他们，但也希望你给他们留点喘息时间。来哥谭的这几天，他们一直连轴转，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