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一会儿，泡久了并不好。
韩嬷嬷亲自叫醒她，卫含章迷糊了一会儿就清醒了。
这一清醒，也觉得有些饥肠辘辘，“嬷嬷，我饿。”
难得看见她小女儿的娇憨。
韩嬷嬷失笑，“早就备好了，你说的小馄饨，羊肉馅儿的。”
如今吃猪肉很少，尤其是权贵门阀，在他们看来，猪肉是下等人吃的。
多是吃的牛羊肉。
卫含章其实喜欢牛肉，不过羊肉也不错。
她吃着暖呼呼的小馄饨，碳盆噼里啪啦的，炸出来一个小火花。
次日，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花。
竞是下雪了。
“半夜觉得冷，真下雪了。”卫含章看着窗外的枝头，都有积雪了。
“今日穿袄裙吧小姐？”妙心捧着裙子过来。
冬天都是穿的袄裙，要暖和一些。
“你做主就行。”卫含章对这些没有什么要求。
妙心又给她搭配了一件大红色的斗篷。
这斗篷是用贵妃赏赐的料子做的，皮毛是静安公主给的，都是好东西。
雪地里，卫含章一身大红色，十分惹眼。
她带着玉蝉去清晖堂。
她算是来得早的。
“给祖母请安。”她的斗篷脱下来给玉蝉拿着。
里面的袄裙是雨过天青色的，清雅高贵，。
卫含章都没发现，自己的气色是越来越好了。
“冷不冷？”老夫人摆手，让她赶紧坐着。
屋子里是放着两个碳盆，暖烘烘的。
“昨日在周王府发生的事情祖母都知晓了，你做得很好。”老夫人很满意。
秦家虽然是姻亲，他们也时常得到秦家的好处，可涉及到侯府名声，那一切都要靠后。
如今侯府有资格和晋王结亲，不能出现一点闪失，
老夫人怨怪秦氏，竟然帮着秦婉混进去，万一王府迁怒，侯府吃不了兜着走。
“祖母教诲含章记在心里，一切以侯府为先。”卫含章露出个笑容。
老夫人更高兴了，“同心，把我收起来的那支红玉簪子给含章，还有那对红宝石手镯。”
卫含章做得好，她自然要奖励，让她下次也记住，侯府好，她们才能好。
“祖母，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卫含章看到被拿出来的首饰，心里微动。
确实都是好东西，品质都很好。
“长者赐，不能辞，收着。”老夫人笑呵呵的，“祖母老了，这些东西再贵重，也得发挥它的价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