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瓜，看着就脆生！”
钟灵看着她喜不自胜的样子，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口碑，就是要这样一点点建立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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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灵泉水浇灌出的蔬菜，品质远超凡品，不愁没人知道。
孙婆婆道了谢，宝贝似的捧着那几棵菜和黄瓜，脚步轻快地回自己家去了。
她前脚刚走，附近几个一直悄悄观望的村民，互相递了个眼色，也犹豫着凑了过来。
一个穿着蓝色外套的大婶，搓着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
“小钟啊，你这菜……是真不赖。”
另一个稍微年轻些的媳妇也跟着附和。
“是啊是啊，比市里卖的那些看着还好呢。”
她们的眼神都瞟向那片菜地，意图不言而喻。
钟灵目光扫过她们，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
“嗯，是长得还行。”
她没有主动开口说给，也没有拒绝。
那几个村民互相看了看，还是那个大婶胆子大些，试探着问。
“那个……能不能……也给我们点尝尝鲜？”
钟灵这次没有立刻答应，而是慢悠悠地开口。
“地里刚出苗，长得快的也就这些。”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自己吃是够了，多的……倒也没有多少。”
这话一出，几个村民脸上的笑容都僵了一下。
这是……不想给？
也是，人家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凭什么白给她们？
几人心里有些讪讪的，正想着要不要算了，钟灵却又话锋一转。
“不过，既然大家想尝尝，就掐几棵吧。”
她指了指靠近篱笆的一小片青菜。
“就那边，别多拿，都尝个味道。”
这一下峰回路转，让几个村民喜出望外。
“哎！谢谢小钟！”
“你这人真实在！”
几人连忙进去院子，小心翼翼地掐了几棵青菜，又连声道谢，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钟灵眸光微动。
有了村里人的见证，计划才好实施。
孙婆婆回到家后，顾不上歇口气，先把菜放在灶台边的旧木盆里冲洗。
清水一冲，那青菜叶子更是绿的发亮，仿佛能掐出水。
黄瓜上的小刺根根挺立，散发着一股清香。
她拿起一根黄瓜，“咔嚓”掰了一小段，放进嘴里。
清脆的口感瞬间炸开，微甜的汁水充斥着口腔。
这味道，比她记忆里年轻时候自家地里种出来的还要好上几分。
“好东西，真是好东西。”
孙婆婆一边咂摸着嘴，一边生火准备做午饭。
她没舍得把青菜全炒了，只挑了最外层几片叶子，配着昨天剩下的一点腊肉丁，简单炒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