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享!”金手镯的撞击声清脆悦耳。
方知有不出所料地将眉头轻轻一挑,又将身子主动往后退,给徐斯人让出施展空间。
下一瞬,徐斯人翻转过来,仰躺在床上,她直起身子,勾住方知有的脖子。“又口口了?老板,你好放荡啊,对那事就这么上瘾吗?”徐斯人的语气说不出的践踏,再仔细一品,又觉得好像是错觉,好像什么也没有。
她是故意的,她先发制人。她想一一
如果这是情趣,那男人也挨得,如果这是羞辱,那男人也挨的。男女平等。她需要在性面前,行使她驾驭的权利,她坦荡从容,自信张扬,她的目光如勾,抚媚缠绵地探到他心底。
她看到方知有的喉结滚动,他什么也没说,可是贴着她身体紧绷,似已经被拉满的弦,等待被允许的号令。
徐斯人的眉眼慵懒勾人,她明知他的渴望,偏偏不紧不慢。一帧帧的慢动作里,她迟缓地伸出手,将身前的胸衣往两侧扒了扒,将自己暴露更多。
她揉了揉心口,直到花景清晰,她微仰着头,目光看进他眼底,反问他:“想做点什么吗?”
方知有再忍不住,他埋下头,吻住她,吮吸。感觉蔓延,很快,她的心软塌塌。她吃力地勾着他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
她偏过头看了一眼床沿,提醒道:“别把床弄脏了。”“呼一一"下一刻,她被人悬空抱起来。
方知有的声音肃而冷地,响在她耳边,带着抑制的沙哑,他也提醒她:″搂紧些。”
徐斯人原本还没太明白,直到下一刻,她被方知有就这么抱着,开始。她攀在他的身上,悬空的处境让她错觉自己像是站在悬崖边,她想要抓住身体的着力,被紧张的情绪放大的感知,不断刺激。她被迫紧紧夹着他的腰,忍不住求饶道:“方知有……我怕”“怕什么?我会搂着你……绝不让你摔跤…舒服吗?是这里吗?你喜欢吗?徐斯人,我很幸福。”
方知有搂着徐斯人的腿,他紧紧盯着她紧拧的眉头,她总在不自觉地泛起笑意的嘴角,她不安又兴奋的表情,让他心心喜。他墨黑的瞳孔冷静,情绪深藏于深处,诸多算计。舒服。
大大
又没空做饭了。
晚上7点重新洗漱好,方知有开车载徐斯人出去吃饭。他找了家大排档风格的老店,按照徐斯人的喜好,点了牛肉干炒粉丝、辣椒酿肉、鲜笋炒鱿鱼、红烧鱼。
徐斯人最喜欢吃酿肉,肉汁煎入味,在辣椒将熟之际起锅,带着鲜蔬菜的清爽囗感。
鲜到掉舌头的嫩笋,还有林子里的青味,泉水的凉味,咬下去脆爽可口,与肉质饱满弹牙的鱿鱼互相提鲜,口味很浅,百吃不腻。红烧鱼更是充满锅气,两面焦香,鱼皮嚼劲十足,可外焦里嫩,肉质鲜口,很是好吃。
徐斯人喜欢吃的东西,都有着鲜明的标志,是山头的、水间的,源自自然的好货。
那是她的人生来路,饮食上,骨子里的喜好与习惯,是家乡的生活,也是离开家乡后,开始怀念家乡的她。
方知有很懂,在漂泊的地方,总是需要找到过去的滋味,在新的环境里,重新触角扎根。
两个人吃完饭,已是9点多。
方知有带着她走出餐厅,一路下到地下车库,路过广告大屏时,他特意顿住脚。
大屏上的银光照在他脸上,他看着屏幕,提醒徐斯人:“节日快到了,给你放假?你回家吗?”
回家…徐斯人的记忆,又拉回到上次跟妈妈通过的电话。那时的她刚挣到钱,很想回家,她无比期待迎接家人认可她的眼神,她拨通了跟妈妈的电话。
可是,当她告诉妈妈她过得很好时,当她说想要衣锦还乡时,妈妈只是告诉她,不要回头看。
妈妈的安抚,妈妈的期望,和她以为的从来不一样。妈妈只在乎她能真正活出自己,自由快乐。
她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