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直到赵绎徽走至面前,李安娈凑近嗅了嗅,是常用的熏香,并未沾上别的气味。
衣服整洁,无脂粉的痕迹。
“当真没有?”
“没有。”
“本宫亲眼所见,不可能有假。”
“距离遥远,许是错位,公主看错也正常。”
结合实际,李安娈信了大半,挑眼睨他,“本宫暂且信你,只是,说话就说话,你们靠这么近做什么。”
甩下一句话,她袅袅转身下楼。
马车停在路边,李安娈踩上马车,却没见赵绎徽跟上。
“二哥哥,又见面了。”
柔和的嗓音像夹着蜜一样,不是顾浅陌又是谁。
刚想探出去找人,李安娈又坐回去。
她倒要看看顾浅陌要干什么。
也许是顾虑,赵绎徽没有应人。
“方才多谢二哥哥出手相助赶走贼人,这是陌儿给公主准备的一点薄礼,还请二哥哥收下。”
“不用。”赵绎徽出声拒绝。
“顾小姐不必客气,心意收到了,东西你拿回去吧。”李安娈话中带笑,挑起帘子,漫不经心俯视。
顾浅陌眼睛睁圆,惊讶惶恐拜见,“民女不知公主也在,望公主恕罪。”
“别紧张,本宫有那么吓人吗?”
顾浅陌不敢起身,悄悄望向赵绎徽,柔弱无助。
赵绎徽目不斜视,对此视若无睹,但往前踏出一步,将顾浅陌挡在身后。
李安娈眉梢下沉,笑意无踪,顷刻间又恢复。
“驸马,我们走吧,路都堵住了。”
赵绎徽默不作声坐上马车,将要起架离开时,顾浅陌手足无措,“公主,二哥哥,这礼物......”
马车内无人搭理她,车夫御马前进,顾浅陌还要追上,浅月立刻拦住。
“请顾小姐止步。”
*
李安娈嘴角噙着一抹笑,将他的袖摆饶在指尖。
“驸马实话说就好,本宫又不是那等冷漠无情之人。顾小姐有难,驸马相帮,本宫又不会怪罪。你早些与本宫说,还能狠狠惩戒贼人。”
赵绎徽不为所动,“小事一桩,不劳公主。”
李安娈笑意加深,那个贼,恐怕是采花贼呢。
为了顾浅陌的名声,真是煞费苦心。
李安娈揪紧他的袖子,成功引来赵绎徽的注目,勾起红唇,凑近他的耳朵,说悄悄话一样。
“本宫猜猜,那是个采花贼吧,若是传出未婚女子遭采花贼玷污,肯定能吸引不少人来打听。”
“请公主适可而止。”赵绎徽唇瓣紧抿,额间与脸颊的肌肉牵动,颇显凌厉。
“本宫可以不传出去,但是…驸马得答应本宫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驸马往后不许对本宫说谎,遇见顾浅陌要躲着走。”
“这是两个条件。”
“谁让上回本宫的警告不管用,驸马就说答不答应吧。”李安娈说话悠然,拖长的尾音带着无形的压迫。
“公主说到做到。”赵绎徽眉头压低。
“只有驸马点头,本宫绝不传出去。”
“臣答应公主。”
“驸马可不要阳奉阴违,否则本宫不仅会传出去,还会造谣呢。”
“公主大可放心。”赵绎徽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话落后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
晚间,白日所选的首饰送回。
李安娈将那枚玉佩托在掌心,呈至赵绎徽面前。
白玉表面映着荧荧灯火,无暇的白。
“这是本宫特意给驸马选的,喜欢吗?”
早晨的棋局未完,赵绎徽左手执黑子,右手执白子,独自对弈。
落下黑子,他缓缓侧目,目光移向李安娈掌心。
他放下棋子,接过玉佩,“多谢公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