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嬷嬷得知一切,直呼不对。
“诶哟,我的公主哟,哪能这样对待驸马,你们也不知道拦着点。”
虽然这样,孟嬷嬷也没有进去解救驸马。
“驸马气急的模样也如此好看。”
赵绎徽不理她。
“良宵苦短,该做正事了。”
李安娈慢条斯理解开衣物,目光落在赵绎徽脸上,不错过一丝表情变化。
果不其然,他急了。
“我不愿!你别想。”
但很快,赵绎徽冷静下来,目不斜视盯着床顶。
“我不愿,你又能如何。”
李安娈轻笑,唇角提起。
室内仅余一根微弱的蜡烛,烛火微弱。
李安娈落下帷幔,躺于外侧,两人距离骤然逼仄,她继续贴近,唇几乎撞上那耳廓。
“待会,驸马就懂了……”
丝丝缕缕的气息熏得他耳热,赵绎徽头转向里侧:“离我远点。”
“大胆,你命令本公主?”
李安娈瞧着那耳廓由浅红变为深红,有趣极了,由着心意印上那通红的耳廓。
赵绎徽反应极大,手脚挥动,放狠话:“滚开!”
由于激动,他的额头冒着汗珠,李安娈枕下的手臂动来动去,索性坐起来。
“这刚开春,有那么热吗?瞧你,出这么多汗。”
李安娈勉为其难帮他剥去外衣,忙活许久,自己也出一身汗。
“还没有人能让本公主伺候的。”
四肢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她只好将他外衣敞开,褪到边缘。
“先这样吧,暂时委屈驸马了。”
赵绎徽挣扎无果,闭上双眸如一摊烂肉躺在床上。
“认命了?”李安娈挑眉。
别以为摆出这副样子,她就无能为力,李安娈多的是方式和手段。
赵绎徽感觉下身的动作,呼吸一窒,睁开眼瞪向身上的人,却瞟到不着一缕的身体倏地闭上。
“...这样不对,你先下来。”
赵绎徽慌神,软话示弱。
“这样不行?”
“不行。”
“本公主觉得可行。”
......
赵绎徽眼红的可怕,深呼吸,开口时声音沙哑。
“李安娈停下!我让你停下!”
身体不能自控的感觉,糟透了。
“驸马喜欢的,本宫知道。”
李安娈自动忽略,享极乐之事。
屋内黑压压一片,烛火早已熄灭。
李安娈早已安睡一侧,相反,赵绎徽睁着眼到天明,难以入睡。
天微亮,浅月候在床侧,轻声提醒:“公主,该起了。”
李安娈应了一声,翻身靠在赵绎徽手臂上。
“绳子解开。”赵绎徽早在浅月出声前一刻出声。
听着没有温度的话,李安娈也不恼,吩咐浅月拿来匕首,她接过匕首割断双手的绳子。
“剩下的自己割开吧。”李安娈把匕首塞到他的手中起身。
赵绎徽划开绳子下床,自顾自地换衣服,转身时见到床单上的血迹,而后侧目向正在梳发的李安娈,一言不发离开。
“驸马走了……”浅月低声道。
“随他去吧。”
李安娈困倦不已,等下要敬茶。
因为这门亲事,中立态度的国公府被拉下水,对她的态度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