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没了后续。
听着像是一句敷衍。
老爷子走后,正厅气氛瞬间冷了下来,贺兴国脸也垮了。贺兴运有些埋怨自己二哥:“你问那么着急干嘛?真当爸看不出来?”贺兴国脸色不好,说话也带刺:“别装清高,哼,你别跟我说你私底下没问?天天装得倒是老实。”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
贺驰风看着乱成一锅粥的场面,冷嗤一声,一群蠢货,然后直接略过正厅,抬脚往老宅最东边的房子走去。
那边是他哥住的地方。
独立于主宅重建的。
所以相对来说,建筑设计会西式一些,更像是一栋小洋楼。和先前他来的时候不一样。
原先冷清的院子似乎添置了不少新东西,多了点生活气息。最显眼的是院子里那一排品种各异的正开得争奇斗艳的花,还有一排可爱的盆栽多肉。
贺驰风目光停顿一瞬,他哥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花草的人,院子里向来都是冷冷清清一排树,简约规整。
但现在树被置换掉了。
他突然想起先前在姜随云家阳台上看见的花花草草。他心下冷哼,眉头却不自觉的拧紧几分,难不成他那眼高于顶的大哥真的爱上那女人了?
还是为了钱直接抛弃他的女人。
那还真是稀奇。
姜随云醒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贺凛川不在。
大概是去了公司。
她感受到自己嘴唇和锁骨上的刺痛,下意识用手碰了碰,然后被疼得轻嘶一尸。
本来昨天在车上,唇瓣就被贺驰风蹂躏得不成样子了,现在更是惨不忍睹。这两人不愧是兄弟,怎么都像狗一样,亲着亲着就咬起来了,标记地盘似的身上也不舒服。
掀开裙子看了眼,果然,昨天大腿上淤青的地方今天看起来更明显了,而且旁边还泛着几处可疑的淡红。太羞耻了,她唰一下将裙子又盖了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手上的锁链还在,很坚固,姜随云在桌子上敲了两下,纹丝不动。她试了一下距离长短,发现正好房间内各个地方她基本上都能到,但就是出不了那扇门。
枕边放了个平板。
她打开随意翻了翻。
里面下载了不少电视剧和小说,还有单机小游戏,只不过连不了网。足够她打发时间,但是也只够她打发时间。姜随云低低叹了口气。
桌子上还贴心的放了她的换洗衣物。<1
还有一只药膏。
身上黏黏糊糊的,她打算先去洗个澡。
浴室内雾气升腾。
脱下衣服,姜随云才是真的倒吸一口凉气,身上的吻痕比她预想中的只多不少。
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是什么都做完了。
这还只是她看得到的地方。
而且,她还发现这些痕迹明显比昨晚更鲜艳,像是一寸一寸被人重新标记过,带着某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
她就说,今天早上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动她。洗完澡姜随云开始搽药膏。站在镜前,她甚至有点无从下手,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从颈侧一直蔓延到胸口甚至腰间。除非她全身裹死,要不然完全的不能见人。虽然现在也见不到人。
但姜随云心里忍不住嘀咕。
腰后看不到的地方,她只能半扭着身子,低着头去确定位置。睡裙丝带松散的垂落在臂弯,她本身皮肤白,一点磕碰淤青就很明显,后腰处的淤青和红痕,因此也格外刺目。
姜随云指尖沾着药膏,往身上涂,药膏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
小洋楼楼层不高,加上楼下有保镖守着。贺驰风嫌麻烦,直接就翻窗进来了。
日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内,他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女人半裸.着背,冷白的皮肤透露着莹润的粉色,修长纤细的脖颈后仰绷紧,呈现出一条完美的弧线,足以让人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