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大的希望啊。你说三个月后你要跟人离婚,人得心碎成什么样。”
周凌霄放下筷子,转头对女店主说:“老板,打包一份荠菜馄饨带走。”
“好嘞,您等个三分钟就好。”女店主应了一声,立马去厨房下馄饨。
回去的路上,何书嘉看着周凌霄手里打包的馄饨,调侃他,“怎么,良心过不去了?”
“我回去会与她说清楚,别爱我,没结果。”周凌霄依旧是那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样子。
何书嘉啧啧了几声,默默在心里为苏锦书哀悼。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两人碰上了北房右间的董斐、张香兰夫妻俩,对方刚吃完饭,正要出门遛弯。
“董叔叔,张阿姨,又出门遛弯呢。”何书嘉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是啊。”董斐、张香兰夫妻应了一声,接着就开始频频看向周凌霄,目光怪异。
周凌霄察觉到目光,面带疑惑地跟他们对视。只是对方什么也没说,很快走远了。
直到确定周凌霄听不见了,张香兰悄声对丈夫说:“我原先还有点可惜,月虹喜欢他来着,他们同样的学校和专业,我琢磨女儿要嫁给小周也好,有共同语言。谁知道......他也太厉害了些。”
“女儿大了,她的事情,我们做大人的应该放手,不要随便干预。还有,你怎么也跟院子里的长舌妇一样了,听风就是雨,我看小周不是那样的人。”董斐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思想开明,不因女儿的事情对周凌霄有什么看法。
不明真相的周凌霄继续往正间走,何书嘉非说要送他回家,实则是为了一睹苏锦书的真容。
谁知,他们刚穿过垂花门,刘大娘就往他们跟前泼了一盆脏水,嘴里骂骂咧咧的,“平日里瞧着一本正经的,谁能知道你有那个德行呢,怪不得施舍口吃的给我们孤儿老母都不肯,真是个衣冠禽兽!”
何书嘉下意识地认为刘大娘骂的是自己,毕竟周凌霄怎么会是个衣冠禽兽呢,他就是个禽兽,但他在外面口碑是很好的。
不等他开口询问,林惠美从屋里走出来,直接就谴责周凌霄,“我说小周啊,我知道你年轻气盛,但也太不懂得疼惜人了,怎么能把人弄成那样呢。”
“周哥,你把人弄成啥样了,我说,三日不见,你不仅领证了,还干什么伤天害理、犯众怒的事了?”何书嘉震惊于周凌霄如此迅速崩坏的口碑,难以置信地问。
周凌霄蹙起眉头,同样不知道林惠美在说什么。
“哥,你偷摸使坏的哪件事被人发现了?他们终于发现你焉坏啦?”何书嘉不知怎么的,心里升起阵阵期待。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啊,终于有人发现周凌霄的真面目了,天知道从小到大,何书嘉在他手上吃了多少次暗亏。
“小周啊,我一猜,就知道书嘉这小子在你这呢。”何大婶从东厢房寻过来,慈眉善目地对周凌霄说。
“妈!我在这呢。”何书嘉眉开眼笑地朝何大婶走去,张开双臂就要拥抱她。
何大婶径直绕过何书嘉,牵起周凌霄的手往自家走,“家里今天煮了绿豆汤,你来喝一碗。”
完全被遗忘在院子里的何书嘉:?
他就知道,总有不明真相的人迷恋周哥,他妈就是一个。
东厢房里,喝完绿豆汤的周凌霄主动问:“何大婶,你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直说无妨。”
何大婶:“既然如此,大婶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小周啊,你是大婶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是个好孩子。如今你结婚了,大娘打心眼里为你高兴。新婚夫妻,克制不住是正常的。但你说说你,行房事一次两个多小时,女方已经受不住了,你还一晚上干三次。把人都弄晕了,你还不停,这就更过了。”
“噗!”何书嘉正喝着绿豆汤呢,听了她的话,一口汤喷在墙上,晕染了一大片污渍。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