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在,偏过头。
苏锦书露出狡黠的微笑,决定在这三个月里,好好向周凌霄表达自己的痴情、热烈。
等日子到了,说不定周凌霄会多给她一点分手费呢。
婚假有三天,周凌霄接下来的两天都不用上班,苏锦书缠着他带自己出去玩。
说起来,苏锦书对京市不算陌生,尽管现在的京市跟她前世生活的京市大不一样,但依稀可以看见熟悉的样子。
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出去玩,不过新婚燕尔,苏锦书一个人自己去玩,痴情深爱周凌霄、只要爱不要钱的人设岂不是崩塌了,不得已,苏锦书只能纠缠周凌霄了。
“周凌霄,我初来京市,有很多想玩的,想吃的呢,你带我去嘛。”苏锦书眼巴巴地看着周凌霄,等着他想借口拒绝自己。
周凌霄琢磨着,“豆汁儿你吃吗?我先带你去胡同口吃早餐,再带你去颐和园逛逛?”
“啊?”万万没想到周凌霄真的带她出去玩,苏锦书傻眼了,接着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不不,我不要吃豆汁。”
光是想到豆汁那股怪味,苏锦书就眉头紧皱,“不过,配豆汁儿的焦圈挺好吃的。”
她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周凌霄不自觉勾起唇角,“可以用杏仁茶配焦圈吃。”
右间的董月虹推着自行车路过,不经意间看见周凌霄的笑容,一颗心不住地往下坠,如临深渊。
他们家是三年前搬过来的,董月虹跟着爸妈住进来的时候,周凌霄已经住在正中间的两间。三年里,董月虹和周凌霄虽然有来往,但无论何时,周凌霄都是客气而疏离的,她几乎没有在周凌霄脸上看到过笑容的。
董斐看出女儿的心思,曾经劝诫过她,“周凌霄此人,看着礼貌客气,实则骨子里全是傲气和冷漠,平等地看不起每一个人。”
董月虹没放在心上,周凌霄是天之骄子,骄傲一些也是正常。更何况,董月虹从来没有看到他看不起别人。
院里所有人都说,苏锦书是个村姑,配不上周凌霄,可就是这个村姑,让董月虹在周凌霄的脸上看到了笑容。
她推着自行车,悄无声息地经过他们,走出了院子。
京市已经涌现少数的流动摊贩,离得最近的早餐摊子在银锭桥畔。小贩用瓷勺敲碗沿招揽生意,叮-叮-叮的声音配合着独具韵味的吆喝声,“杏~仁~茶哎—喝了这碗杏仁茶,赛过西太后用膳~”
杏仁茶五分钱一碗,焦圈两分钱一个,周凌霄买回两碗杏仁茶,四个焦圈,苏锦书坐在摊边等着。
焦圈炸得金红薄脆,散发着油香,苏锦书嘎吱一口咬下去,幸福地眯起眼睛。最绝的是配焦圈的咸菜,这家店铺的咸菜味道极香,有辣的、不辣的、宽的、窄的,随取。
两个焦圈、一碗杏仁茶下肚,两人吃饱后就沿着附件游玩。
银锭桥边的后海,一半是荷花,一半是稻田,荷花、稻穗正是成熟的季节,随风摇曳,赏心悦目。
行至昆明湖时,湖面澄澈如镜,镜上有人划着小木船经过,惊起芦苇从中的野鸭乱飞。
“周凌霄,我们去划船吧。”苏锦书来了兴致,邀请他。
周凌霄:“已经出来玩很久,我们该回去了。”
遭到拒绝,苏锦书也不难受,反正她以后有很多机会过来划船。
骑着自行车回菊儿胡同,苏锦书照旧抱着周凌霄的腰,感慨他身材真好,隔着衣服都能触及薄薄的腹肌。
“不许乱摸。”周凌霄忍无可忍地说,腰间一双小手在不停地作乱,他刚才差点翻车。
苏锦书只得停下手中的动作,等下次找机会再摸腹肌。
到了院子门前,就得推着自行车进去了,两人刚进远门,就碰到了一瘸一拐的李瑞安和搀扶着弟弟的李长山。
对方一见到他们两人,就像饿狼见到鲜肉一样,死死地盯着他们,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