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架爬上了亭子,停在飞檐上,注视着小院的一切。玉梨走下来,见到树影旁的黑色身影,惊得一跳。谢尧隐在山茶树旁,卧房微淡暖光在他脸上落下斑驳亮色,却照不亮他的眼眸。
玉梨站了片刻,跟他打招呼,“你回来了。”不称呼他夫君,语调也冷淡。
树影里的人没动,玉梨也不过去,转身就进屋去了。喜云出来,见了这一幕,心跳都快停了。
玉梨进了屋,但没关门,谢尧抬步进屋,合上了门,喜云也退回屋,把灯吹了,门也不关,等在门边。
听得谢尧进门关门,玉梨已经绕过屏风,往卧房走去。刚进门,忽然被大力禁锢住,接着一阵旋转,被按到了门上。玉梨低呼一声,手臂往外扩,想要挣开,分毫撼动不了谢尧的双臂。“我有话唔一一"玉梨开口,声音瞬间被淹没,唇舌被吮得发麻。谢尧的味道浓烈,但更浓烈的是复杂的脂粉味,与傍晚闻到的又有不同。玉梨心头火起,用力推他。
从前她推他,他都会罢手,今晚他似是发了疯,非但不松开她,反把她压得更紧,仿佛要把她压入门扇里去。
衣带一紧又松,谢尧空出一只手,扯下她的衣领,雪白肩头显露。谢尧松开玉梨的唇,转到颈侧,轻咬在她颈脉处。玉梨忍着没出声,浑身动弹不得,但唇舌空出来了,她喘息着,但语气坚定:“傍晚我说的话并非发自内心。我现在告诉你,你若纳妾或是碰过别的任何女人,就跟我和离,或者再也不要碰我。"<5谢尧顿住,抬起头来,把玉梨的脸正过来。玉梨毫不躲闪看着他。
谢尧神情凌乱,但还算正常。
玉梨大力推他胸膛,这次把他推开了。
玉梨眼中蕴藏着刚烈之气,谢尧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模样。他想到她曾违逆父母,上次甚至想举起瓷瓶打她爹,原来她温和纯善的性子之下,生着一身逆骨。<1
为了抗拒她不想要的,可逆世俗而为。
而她现在违逆他,不顾那污秽之人的世俗之说,是因她想要独占他2“我说完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她发丝凌乱,衣襟半敞,但望着他满目清透。
谢尧胸腔鼓噪,似有千百情绪交织,要破胸而出,他俯身去,再次把她强压在门上,含住她的双唇,将她的寝衣彻底扯落,往下吻去。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