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那你说怎么办?”
乌衡下巴朝护城河那边抬了抬:“沉河里吧,还不用收尸。”
此话一出,三人顿时抖如塞糠,没想到这一直站在旁边不吭声的男人还要狠些。
江青沉思,仿佛在想这个建议可不可行。
医师顿觉小命不保。
还以为这小白脸是个善良的,原来也不是善茬。
他扯开嗓子大喊:“你们怎么能草菅人命,我可是城主的人,你们不能随意处置我!”
“我管你是谁家的人,既然做了恶事,那就得受惩罚!”江青一勒绳子,将几人捆作一团,往河边一踢。
巨大的一团飞了出去,重重落下,激起一片灰尘,吓了路人一跳。等看清楚飞出去的人是谁,城里的居民只恨不得拍手叫好。
这刘麻子作恶多年,今天可算碰到个硬茬了。
刘麻子落在河边,身上压着两个死重的人,给他压得吐了两口血。
他半个脑袋悬在岸边,河流波涛汹涌,水珠飞溅到他满是麻子的脸上。
前有汹涌的河流,后有豺狼虎豹逼近,刘麻子抬起颤抖的手指,翻动几下,给人传信。
乌衡瞥一眼江青,轻飘飘来了一句:“准度这么差,这点距离还踢歪。”
江青哼了一声,转动脚腕,上去就要给他们再来一脚。
脚就要碰上这三人,一阵狂风倏地袭来,将江青吹退了两步。
“这位公子,我家下人是怎么惹到你了,为何下如此死手啊。”
一道阴柔的男音传来,云姒看去,是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他仔细打扮过,还涂了口脂,嘴唇格外鲜红。
这人笑起来嘴巴又细又长,嘴角很尖,像被剪刀剪了两下。
他的模样有些怪异,不过云姒也见怪不怪了,毕竟她连口裂至耳根的阿蒙都看过了,还怕嘴巴大的么。
江青手落在剑柄上,“你是何人?”
男人笑容更盛:“这位公子别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替我的手下道歉的。”
江青冷笑:“哼,看来你就是这黑店真正的老板。一个黑心肝的人,也好意思说自己不是坏人?”
男人却道:“这位公子可真是误会我了,我平日又不来这里,更不知道刘麻子做了些什么事。他做的事与我何干,怎么能说我黑心肝呢。”
“这刘麻子是你手下,他做的事如何能与你脱得了干系?”江青嗤笑一声:“要打就直接打,懒得跟你废话!”
男人摇摇头,叹气道:“刘麻子把刚才的事都传音告诉我了,我本想告诉公子一些治疗之法来赔罪,谁知公子竟如此偏激。”
听到“治疗之法”几个字,江青暂且停下要开打的架势,道:“什么治疗之法,说来听听。”
在江青警惕的目光中,男人上前几步,嗓音轻柔:“公子难道没听说过神骸丹这个东西?”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玉瓶,捏在指尖晃了晃,边走边道:“这就是神骸丹,可治疗不少顽疾,说不定就能治疗失忆之症呢。”
本以为江青会眼睛一亮,谁知这人却把剑一抬,往他这边一戳,道:“什么神骸丹,我可没听说过,少花言巧语!”
男人闪身避开这一剑,十分无语。
这人莫非是从什么深山老林里出来的,连神骸丹都不知道。
云姒猜对了,江青在村子呆了几十年,是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养伤,连外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了解。
她传音给江青,简单解释了两句。
江青愕然,他不知神官陨落后,外边竟会寻来神官的尸骨,把他们炼成药。
都死了还要把别人的尸骨给吃了,何其丧心病狂!
一股怒气堵在胸中,江青大呵道:“歪门邪道得来的丹药,不用也罢!”
这种的药,他死也不会吃!
“你这人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