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把他抬进屋子里,叫村医来看,村医说他受了重伤,可能会一睡不醒。咱们这实在没什么丹药给他吃,就只能给他灌点普通的汤药,谁知道他还真活了。”
村妇回忆了一下往事,又道:“后来他说没地方可去,就留在了我们这里。正好我家旁边有个空屋,他就住进了那个空屋。他好像也是修仙的,但不咋见他出门。”
“不过他人挺好,偶尔出来一趟碰见我女儿了,还会指点一下我女儿怎么修炼。而且他挺爱干净,一直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云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这种故事并不罕见,隐居深山的修仙者不在少数,有的是沉心修炼,有的是不想入世。
隔壁的那个人或许是受了重伤,才会留在这里养伤。
说完故事,几人继续往里走,只有乌衡驻足看着那间屋子。
云姒悄声问:“怎么了,可有什么异常?”
乌衡嗯了一声,问小女孩:“旁边那个住着的,叫什么名字?”
乌衡一直在旁边安静跟着,这还是他第一次开口。小女孩觉得这个哥哥阴沉沉的,不敢和他说话,直往娘亲身后缩。
云姒笑了,她上前一步,挡住乌衡的身影:“不用害怕,这位哥哥是好人。”
于是小女孩冒出个脑袋来,怯生生道:“我不知道江哥哥叫什么,他只说他姓江。”
乌衡点点头,抬腿进了屋,“没什么事,只是问问而已。”
云姒可不信没事,不过她暂时也没问,等吃了饭再说,再不吃菜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