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看去,不偏不倚,他的指尖落在锦衣和玉饰之间的位置。
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一个。
但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合适,都不情愿。
“郎君,您一定是宴会上饮了酒醉了,我把您送回您住的庭院吧,天色渐晚,您该休息了。”
张静娴绕过他,急匆匆地去推房门,如她所愿,房门打开了,光线变得清晰,谢蕴偏头看了她一眼。
“阿娴不必屡屡次次强调自己的宾客身份,人前,你会是一个得人看重的好宾客,全了你的脸面与……尊严。”
他轻描淡写地说破她在意的东西,可是还没等到张静娴一口气松完,男人薄薄的眼皮一撩,越过她,将房门重新合上。“但是,人后,"谢蕴动作温柔地碰了碰她的发丝,“阿娴,你该明白的。”“不该做的不要做,不该笑的不要笑,不该躲的不要躲。”“否则,我会生气的。"<1
张静娴眉心狂跳,听着他意有所指说出的话,想要装傻,“可是人前人后,我都是郎君的宾客啊。”
闻言,谢蕴垂了垂眼皮,手指解开了她脑后的发带,捞起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只是一个说辞而已,阿娴怎么还当真了?怎么?你见过会主动与郎主亲吻的宾客吗?"<4
他接连反问,每一句都像是淬了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