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询问。”
陈修不知道的是,在合欢宗从没有“贞洁”二字的存在,十六岁还未破.身的反而会被众人嘲笑。
到了十五岁弟子们就有资格学习双修课,为了拿到好名次,考前那段时间宁宣时常在路边草丛看到师兄师姐搭伙练习。
遇见相熟的,甚至会邀请她观摩,以便从第三方角度指出不足之处。宁宣十分抗拒与人肢体接触,避之不及,怎会加入进去。
到了后来,每每路过晃动的草丛,她都会心有余悸,生怕下一秒露出一只光裸的手臂邀请她。
男人孔武有力的手捏住她的肩膀,宁宣从不知凡人的力气如此大,竟然身不由己地被拉向马车。她怕使用法术暴露身份,只能随他而去。
“你别碰我!你们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宁宣急于摆脱,情急之下将心声脱口而出。
一口气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不由讪讪望向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的陆知衡。
青年唇边挂着抹浅笑,看起来并没有把方才的闹剧放在心上,隐隐还有点袖手旁观的意味。
宁宣心中叫苦,这人真是够冷漠的。
陈修愣了愣,知自己失了分寸,滑腻的触感还留存在掌心,他触电般松手,麦色肌肤立刻泛起薄红:“姑娘恕罪,陆某是个粗人……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事,你莫往心里去。”
他双手抱拳行礼,过了许久都没听到回应,偷偷抬起眼睛,见宁宣向下的嘴角拉平,才继续道:“姑娘若是实在没有去处,不如与其他人一起暂住城中?”
这话宁宣听得顺心,假意嗔他一眼,才迈着不情不愿的步子走向最近的马车,撩开帘子时车中两人还未来得及退回去,脸上都有些尴尬。
戴绒花那个似乎对她有些怨气,见她上来也不腾位置,雷打不动地坐在正中央,神情倨傲:“我们这儿容不下旁人,你去别地儿吧。”
旁边那人悄悄拉了拉她的袖子,歉意地看向宁宣:“阿青就这脾气,姑娘别介意,你看看后面几辆是否宽松?”
宁宣也不生气,乐呵呵道了声好,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下像一尾灵活的鱼钻入最前方属于陆知衡的马车。
陆修为难道:“这……”
陆知衡不在意地摆摆手,一撩袍子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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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边浮现鱼肚白,队伍在摇摇晃晃中朝山下驶去。
马车内,宁宣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男人,思量如何开口,微微晃动的玉簪流苏暴露她的紧张。
陆知衡翻书的手一顿,抬眸看来:“姑娘有话可以直说,在下不吃人,脾气尚可,你不用害怕。”
宁宣被他逗笑,紧绷的心弦松快不少。
“听说仙君是苍澜山首徒,不仅武艺高强,医术也十分了得?”
“雕虫小技,当不起姑娘的话。”
这便是承认了,宁宣心里有了底。此人性格和秘籍上描述的有所偏差,她还真怕认错人。人的性格并非一层不变,秘籍大概已经过时。
宁宣借机往前挪动几分,咬着唇不好意思道:“仙君可否替我看看脚伤?先前在洞里扭伤的,外边天气冷倒不觉得疼,现在闲下来,便觉得胀痛得厉害。”
“姑娘倒是能忍。”
陆知衡薄唇勾起一点弧度,似安慰又似反讽,叫人分辨不清。
宁宣本就是敞亮的性子,哪里将这点细节放在心中,听他没有拒绝,立刻趁热打铁坐到他身边,脑子里疯狂搜寻仅有几次上课的记忆。
师傅说,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若是双方容颜不错,又年轻血热,稍加刺激便容易发生点什么,尤其是刚经过磨难,很容易拉近双方距离。
她调整坐姿正对着陆知衡,在他目光移过来时,露出雪白的脖颈,长腿一抬便落到他身侧,轻薄纱裙顺着曲线滑落,层层叠叠堆在腰间。
圆润饱满的脚趾白皙中泛着红,脚踝玲珑纤细,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