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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3 / 5)

姜芜虽然不明白她话里的绿茶是什么意思,但直觉告诉她,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词。

她觉得,还是不要睁开眼算了,本来只是想要闭上眼装一会儿,没想到脑袋开始变得越发昏沉了,眼皮更是重得难以睁开。

等她再次醒来后,从十字海棠窗棱泄进来的清冷月色中,她能清晰地看见床边坐了一个人。

鼻梁高挺,面部线条凌厉又不失柔和,像是有人在白绸上泼墨绘成的水墨画。

月光独落他身,似连月色都偏爱他几分。

男人察觉到她醒来后,伸手探上她额间,独属于他身上的清冷雪松香将她彻底包裹在内。

微凉的掌心触碰到她的额间,让她本能的感到舒服,并且想要更多。

伸手为她试探额间温度的谢霁感觉掌心里像是拱了只毛茸茸的小猫,正一个劲地往里蹭。

因着姜芜先前喝完药后出了汗,几缕头发黏在脸颊旁,一双桃花眼泛着湿漉漉的依赖,喉咙里偶尔发出几声咕噜噜的声响,可不正是只小猫吗。

“可要沐浴?”收回手的谢霁声若清泉,又似琳琅玉碎。

睡醒后出了一身热汗的姜芜尴尬地点了下头,两只手撑在床边正要起身,一缕微凉的发丝划过她的脸颊,如丝缎般带着柔顺的凉意。

而后身体腾空中落进了一个充斥着冷香的怀抱中,伸手就去搂住他的脖子。

意识到是他在抱着自己的姜芜顿时脸色涨红,两条腿挣扎着就要离开,鼻音闷闷如羽毛划过心口,“夫君,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

抱着她的男人非但没有松开她,反倒是忧愁地叹了一声,“婉婉,我是你丈夫,你能试着学一下依靠我的。”

两只胳膊搂着他的姜芜愣愣地望着说出这句话的男人,很想要伸手去摸下他的额头。

她觉得发烧的不是她,应该是他才对,要不然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

谢霁没有避开她在自己脸上乱摸的手,而是嗓音沙哑的问,“好了吗?夫人。”

眼前陡然放大的一张脸,薄唇红艳,鼻梁高挺,线条不显柔和的眉眼下衬得整个人如携霜带寒,凛凛不可犯的一枝青竹,令姜芜的心跳都难免加快了几分,随后又是鼻尖一酸地落下泪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难过,只是觉得心口闷闷得难受,也讨厌他为什么要对自己那么好。

就像梦里一样讨厌她,对她态度恶劣不好吗。

他对她越好,姜芜越接受不了他以后会变成梦里的那个样子。

“好了你别哭,是我说错了什么话吗。”把人抱到湢室里的谢霁不知道自己的小妻子为什么总是爱哭,只能伸手为她抹着泪珠安慰道,“是不是突然抱你起来,吓到你了?”

“不是,我是一想到等病好后还要写那么多作业,我就难过。”姜芜抬起哭得鼻尖红红的一张脸儿,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他袖口一角,睫毛坠泪欲落不落,“所以夫君你真的不考虑让我少写一点吗,我觉得我突然生病,有可能就是课业太多导致的。”

要不然她身体一向都很好,怎么会突然生病了。

她前面是因为他对自己太好而难过,后面是真心实意因为写太多作业而难过。

至于那个梦,关梦什么事啊。

在梦里她可是狠狠地用鞭子抽了贱男人几十下,没见把他皮肤都给抽红了,疼得都痛呼出声。

“不行。”谢霁毫不留情的拒绝,在走出湢室后,又问,“有什么想吃的吗?”

正背对着他把衣服脱掉的姜芜思考了一下,说,“有,我想吃馄饨。”

本来她是不怎么饿的,可他一问,就觉得有点饿了。

姜芜沐浴出来后,她要的馄饨也来了,但是只有一碗。

水滴从发梢间往下滴落,打湿了胸前一小片面积的姜芜问向旁边的男人,“夫君不吃吗?”

她因着刚沐浴结束,脸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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