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闷哼一声,闭了闭眼,忽然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的,低声叫她:…宝贝。”
“你怎么……"岑姝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对上他暗沉的目光时,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她的话没说完,就戛然而止。
梁怀暄没再吻她的唇,吻从她的唇边慢条斯理地游移向颈侧。两人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岑姝感受到他西装裤下难以忽视的某种弧度。
“你……"岑姝顿时耳根发烫,伸手轻轻推他,羞恼地说,“病人能不能有病人的样子?”
“是谁先不安分?"梁怀暄吻着她,指尖灵巧地挑开她背后的搭扣。黑暗中,蕾丝布料被拉下来,他掌心覆上一团绵软,高挺的鼻梁深深埋进去,呼吸间都是她身上的甜香。
梁怀暄低低喟叹了一声。
体温在飙升。
唇舌也滚烫不已。
被濡湿的触感包围的瞬间,岑姝忍不住颤栗,无意识地抱住他的头,低声呜咽了一声。
卧室的隔音很好,梁怀暄又顺势抬手关了灯,一时间只听得到彼此交缠的呼吸声。
岑姝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在梁怀暄从小生活的卧室里,与他这般亲密无间。他依然衣冠楚楚,后面又耐心地引导着她,让她握紧。她中途说累了要放弃,他就不知疲倦地吻她,低声哄着,叫她宝贝。岑姝被他哄得晕晕乎乎的,忽然在思考一个问题,这人该不会是在装病吧?怎么发着烧还能这样…不知疲倦的?
过了很久,一声难以抑制的,压抑的闷哼在耳边响起,低沉性.感得让她浑身发软。
岑姝羞愤得快哭出来了:“梁怀暄!我的手!”梁怀暄低沉的笑声混着喘.息落在耳畔:“带你去洗手,好不好?”岑姝被抱进了浴室,作为报答,她自然也被伺候得很好。不知过了多久,岑姝被抱着从浴室里出来,除了最后那道防线,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尽了。岑姝像条脱水的鱼躺在床上,面色红润,眼尾都泛着泪珠。但这次不是被气哭的。
而是被他′舌忝′哭的,浑身上下几乎被他吃了个遍。最后一丝的体力耗尽,岑姝也没力气再和他闹,蜷在他的怀中,熟悉的体温和心跳声让她感到无比安心,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半梦半醒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的额间,梁怀暄低声问她:“明天我们回家?″
回她和他的家。
岑姝连眼睛都没睁开,只是本能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含糊地应了声:“恩…第二天早上,岑姝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她闭着眼睛胡乱摸索,好不容易抓到手机,迷迷糊糊地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一道毫无起伏的冰冷男声:“岑姝,不打算回家了?”听到这个声音,岑姝瞬间清醒,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梁怀暄也被她的动静吵醒,长臂一揽就将人箍回怀里,慢条斯理地吻了下她的耳廓,嗓音低沉:“怎么这么早醒了,宝宝。”电话那头骤然陷入一阵死寂。
岑姝现在想原地去世。
她手忙脚乱地推着梁怀暄,从牙缝里挤出气音:“我、哥、在、…”梁怀暄”
岑姝战战兢兢地又对听筒说了一句:“哥?”“原来你还记得自己有个哥啊。“闻墨的声音听上去阴沉沉的,“一晚有返屋企,我还以为你被哪只野狗'叼走了。”
岑姝急中生智,狡辩说:“昨晚在清姨这吃饭吃得太晚了,又、又喝了点酒,就直接睡下了!忘、忘记告诉你了…”“哦,是吗?”
岑姝硬着头皮,“是啊。”
“我好像听见梁怀暄的声音了。“闻墨冷冷嗤笑一声,“他刚才叫你什么?宝贝?″
“哥,你听错了!绝对听错了!“岑姝矢口否认,差点咬到舌头,“昨晚就我一个人睡的!”
梁怀暄闻言,淡淡瞥来一眼,“?”
闻墨冷笑一声:“你继续编一个试试?”
岑….”
“一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