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戴久了，本心也就变了。
唐舞麟听后，他扭头看向唐孜然，原本的兴奋在这一刻已是荡然无存。
唐孜然一时间也有些百感交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儿子，我们就选随机魂灵吧，你的蓝银草适应性很强，应该能和大多数魂灵融合。”唐孜然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些。
话音刚落，一阵疼痛突然从心口蔓延开来。
唐孜然下意识按住胸口，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如果舞麟是亲生的，自己还会让他受到这样的委屈吗？”
“随机抽取有可能得到百年魂灵，但也可能抽到残次品。”传灵师提醒道。
唐孜然眼中满是困惑：“什么是残次品？”
“人造魂灵制作并非每次都成功，残次品虽然可以融合，但效果远不如正常魂灵。这些都被放入随机抽取中，以防有人钻空子。”
传灵师瞥了眼他们的衣着，“三万联邦币对你们来说不是小数目，请你们考虑清楚。”
此刻，唐舞麟的眼神已经黯淡无光。整整三年的努力，换来的竟是这样的困境……
“儿子，要不我们先回去，爸爸再给你想想办法……”
唐孜然的心动摇了。
唐舞麟却坚定地摇头：“爸，你和妈妈已经很辛苦了。反正我的武魂只是蓝银草，我们就赌一次吧。”
方阳站在一旁，目光静静地落在唐舞麟身上，现在还不是时候……
要知道与其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那好，你们既然选择随机抽取，就先进行测试精神力吧。”
传灵师说着，恭敬地看向方阳：“方阳大人，请一同前往。”
测试室内，唐舞麟的精神力数值显示为三十八。
“接下来，就是看你的运气了。”传灵师带着他们来到相邻的房间。
最后，唐舞麟不出意外的抽出了草蛇魂灵。
传灵师脸色微微一变：“这是残次品草蛇魂灵……”
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唐孜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舞麟没有说什么，只是抱起魂灵水晶球，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
“舞麟，等等！”
唐孜然连忙喊道，这一瞬间他真的后悔了。
这时候，方阳轻叹一声开口：“现在还有什么蛇类型的魂灵？”
“方阳大人，有的有的，这样蛇类型魂灵一共有九种。”传灵师连忙回答。
“去，给我拿一个百年曼陀罗蛇魂灵。”
“是！”
传灵师匆匆离去，很快捧回一个泛着黄色光晕的魂灵球。
方阳将魂灵收入储物戒指，对唐孜然温声道：“唐叔叔，我去看看舞麟。”
传灵师恭敬地送到门口：“方阳大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