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后,休息也够了,一行人也开始日夜兼程的赶路。
再次启程,石令仪仿佛改了性子一样,原先风风火火的样子一去不复返。
倒是有点“令仪淑德”的模样了,只不过依旧喜欢缠着符陆和冯宝宝讲话,而且对冯宝宝的关心明显超过了符陆。
“你们跟石师傅是怎么联系的呀?”
“家书啊~”
“书信联系在画道一脉从来就不是什么难事。”
“秘画有墨,神涂有纸,可是这纸的用法也是从我们这些造纸匠手里边搞出来了,檄青也是秘画一脉先搞出来的东西。”
“然后这群人恬不知耻的说,这是他们神涂的粗浅运用。”
“还真是强取豪夺惯了!”
给符陆解释的石子越一副气愤填膺的模样,相比是对王家积怨已久,不过还是微微一叹。
“不过这群握着笔杆的老爷们确实比我们强多了,‘神、妙、能’三品,各有其风骚独领之处。”
“而且人家千年来掌控着异人信息传递的喉舌,是非曲直皆在这群人的笔杆子上。”
“喔~”
符陆恍然,这石家的人嘴巴都这么碎的吗?一个问题,扯出什么多的信息来,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不过,这也是因为符陆和冯宝宝救了石谦的性命,不然石家人的嘴比谁都严。
不然王煜能够十年都没有得手大千纸的制作手艺,然后才会想出了那么毒的绝户计!
“诶,谁说不是呐!”
“前些年,我带着三孩子提心吊胆的生活着,若不是前线战事还有老头子的朋友帮衬,我都等不到子承结婚生子,也等不到子越娶妻。”
“就是苦了我俩儿媳,还有我这连父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的女儿。”
说着说着,张大娘变回想起了十年来的艰苦生活,潸然泪下。
“娘,不辛苦。”
“好日子在后头呐!”
符陆最不喜欢伤感的场景了,安慰了一句,然后又钻入竹篓里边。
然后从葫芦空间里边掏出一些灵植哐哐吃了起来,其他人完全没有察觉,只有冯宝宝的鼻子动了动,然后在心里暗自想着。
符陆又吃独食,我记住了。
符陆已经测试过了,除了庚寅和冯宝宝,没有人察觉这玩意儿有啥吸引力。
那还有什么介意的,吃就是了。
都怪庚寅,害自己害怕了这么久,以为这灵植对所有人都有吸引力,少吃了许多顿!
舟车劳顿,异人或许可以不眠不休,但是三女眷和小孩不得不在驴车上休息。
也多亏了王子承和王子越两兄弟特别擅长用纸,在驴车上造了一个顶盖,让三人能够安稳的休息。
不到一天的时间,一辆驴车行驶进入桥楼村的地界。
早就得到消息负责接应的人发现了石家还有冯宝宝的身影。
几位穿着50式土黄色军服的人提着驳壳枪就往这边走,行了个军礼后,便开始盘查着几人的身份。
“班长,这人数对不上!多了一个女娃,嗯…还有一头小白熊。”
“不过,这女娃手里头有介绍信,估计是……”
前排一名身高约一米七五,肩宽背直的军官眉头微蹙,举手示意其不要再说了,心下对冯宝宝的来历也有了猜测。
是异人嘛?那头白熊是大仙吗,还是培养的灵兽?
班长嘴巴抿成直线,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随后才对身边的士兵们吩咐,开口时嗓音低沉沙哑:“虎子,去跟石厂长同志说一声,请他来认人。”
我滴天!这怎么会有军队?
符陆在竹篓里小心的查看外头的情形,前段时间不才有军队跟异人的冲突,如今要小心一点。
这时候符陆开始庆幸冯宝宝看错地图了,不然符陆和冯宝宝自己来这里,想进去似乎还得绕过军人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