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修道院内。
学徒们都被赶出去走访每一个村落,每一片农田,与遇见的每一个平民交谈。
“你们需要用自己的双眼去看,去体会,最后得出所应当有的律法。’奥斯卡这样说道。
于是学徒们就走出了修道院。
但实际上他说这话的原因是因为,他和三位学者准备帮助沃尔夫骑士剥离盔甲了。
这些学徒都只是普通人而已,连修士都不是,让他们围观的话,或许这修道院第二天就没有一个学徒了。
这是修道院的正厅,和教堂一样,有着圣座和十字,只是比起教堂宽敞的大厅,少了那些长椅。十字之下,正厅中央有着一张木床,木床边的小桌上放着镊子钳子等工具。
比起治疗用具,这些更像是刑具。
木床刻画着纹路,而上面是平躺着的沃尔夫骑士。
“我有点不舒服。”三学者之一的鲁道夫说道。
他脖子上戴着个十字架,手里拿着一把被打磨得极为锋利的弧面刀,刀身很窄,不适合战斗劈砍,只能用来切割。
“不舒服是正常的,毕竟沃尔夫骑士现在已经是被神秘同化的状态,看着他就像是直视神秘。”奥斯卡说道,他眼神里有着一些兴奋。
他也是四人里不受影响的。
“鲁道夫先生,还有丹尼斯先生和凯勒布先生。”他叫了一声三人的名字。
“虽然这里有这主的庇护,但是,三位也尽量不要太长时间直视他。”他说道。
“如果只是三位自己死了那真是天大的好事,但突然崩溃影响到我帮助沃尔夫骑士的话,就是天大的过错了。”他话语里带着警告。
“哼,奥斯卡小子,我们当然知道这种机会很难得,但是你也不要将这当做你的魔法实验了。”说话的是凯勒布。
他头发已经掉没了,只有浓密的白胡子,他手里拿着十字尖锥。
“没错,魔法师太过危险了。”丹尼斯附和着。
他是三位学者里最年轻的一个,但也有近六十岁了,头发花白,下巴没有胡须,他两只手各拿一柄铁钩。
“哈,魔法学科可是主教亲自应允的,你们这种对于魔法的歧视也该改变了,毕竞主教可没有认可你们将仪式作为一个学科。”奥斯卡带着嘲讽的说道。
这也是他难得的最大的胜利。
他比起三人来说更为年轻,而且学的杂,所以在最初定下的历史、自然、生物三学科的时候,单凭知识的储量他没办法辩论赢过三人,于是这三个学科没他的份。
他气不过,直接忍着心里的恐惧去找柯里昂提出了魔法学科。
本来三位学者是看笑话的,毕竟魔法有多危险他们也是知道的,然而这学科居然被主教应允了。于是他们试探着想将学者的仪式力量单开一科,然而被拒绝了。
对于奥斯卡来说,魔法学科的开设,是他在修道院难得的完全胜利。
“好了好了,我们还是快开始吧,每拖延一句话的时间,沃尔夫骑士就会感受到更多的痛苦。”鲁道夫出来说和。
不过他眼中的兴奋比奥斯卡还重。
他负责的是生物学科。
“哼。”奥斯卡哼了一声,然后靠近沃尔夫骑士,说道。
“沃尔夫骑士,我会用魔法的力量隔绝您对痛苦的感知,虽然我是想让您昏睡过去,这样或许等到您睁开眼睛的时候,就会发现没有盔甲的束缚了。”
“但我的魔法不够强大,所以只能选择给您隔绝痛苦。”
“如果能感知到痛苦帮助更大的话,可以就这样动手。”沃尔夫骑士的声音从头盔中传来。“哈,真是英勇的骑士啊。”奥斯卡赞叹了声,然后倒出水银,引导着水印灌注在桌子上的纹路里。“不过我们需要对您负责,我认为隔绝痛苦会比较好。”
随着奥斯卡的话,沃尔夫一直忍受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