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声问:“劳驾,请问胡书生住在哪儿?”
“老胡?”老农眨了眨眼:“他不早就死了吗?”
“死了?”
“你们是找他儿子吧?他儿子胡爱华在城里上班,你们往前开,前面靠右有一条石板桥,进去就是他们家的柑橘林。”
蒋扒拉道:“您上车,我带你一程。”
老农摆手:“不用了,我还得给稻田引水,天气太热了。”
“那行,谢谢了啊。”
蒋扒拉把车往前开,果然在斜右方看见一座十几米的石桥。
车能开过去,但是车身可能会占据整座桥面,于是杨锦文他们下车,准备步行过去。
桥下面是快要干涸的小溪,溪水缓缓地流淌,撞击着水中的石块。
越过丘陵,杨锦文看见山窝处是一大片柑橘林,正值七月底,树上的柑橘早就被摘光了,但林子里一片荒芜。
在林中的后面,是一栋红砖平房,也是常年没人打理的样子,院子里堆满了枯枝败叶。
杨锦文他们从一侧绕过去,一眼便看见水泥地的院子里,有很显眼的、粘着泥土的轮胎印。杨锦文蹲下看了看后,撩开衣服下摆,掏出了手枪。
见他这样,其他三人也掏出了枪,准备应付突发状况。
右侧的正门上挂着老旧的黄铜锁,两扇木门上贴着秦琼和尉迟恭两尊门神,但已经泛黄,不像是去年春节贴下的。
而对向、像是放杂物的侧门,却挂着一把新买来的铜锁,比正门的锁头要大很多,而且也没有窗户。杨锦文道:“找东西把锁撬开!”
蒋扒拉和富云找了半天,才找来两块红砖,对着正门的挂锁使劲砸,砸了十几下,红砖都裂开了,也砸不开。
猫子找来一块青石,换着砸。
“咚!”
“咚!”
“咚!咚!”
此时,在侧门里面的地窖里,听见地面传来的刺耳声响,身处黑暗、快要濒死的人立即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