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没有全黑,巷子里也有过路的行人。
杨锦文总结道:“也就是说,马薇薇是在晚上七点,在这条巷子里被掳走的。”
富云蹙眉:“晚上七点?天还没黑,要是她被掳走,不可能不被人看见!”
“对,所以我猜测要么是被骗走,要么是犯案人员用了什么手段,譬如乙醚这些能让人昏迷的化学药猫子分析说:“如果马薇薇是被人迷晕了,除非犯案人使用了交通工具,摩托车和自行车还不行,只能是轿车。”
蒋扒拉道:“如果是被引诱走的呢?”
杨锦文回答说:“也要有车的,毕竟马薇薇是一个成年女性,察觉到不对,她可能会逃跑。从92年开始,犯案人员作案七次,特别是秦雪兰和张会群母女俩,她们不可能会被犯案人员轻易的引诱走。
除非犯案人员就住在这附近。”
“住在这附近?”猫子重复道。
炎热的夏天,众人背后都渗了冷汗。
杨锦文叹了一口气:“行了,咱们核对名单,一个个筛。”
富云手里拿着职工名单:“电视台的职工一共有116人。”
杨锦文道:“先排除女性,排除92年以后入职的,然后按照工资表开始核对。”
蒋扒拉问:“收入呢?收入太低的,要不要排除?譬如说门卫、在食堂干活的?毕竞犯案人员有车,工资收入应该不错。”
杨锦文摇头:“先不排除,万一是他借的车呢?”
“好。”
紧接着,数十份材料被他们一张张的铺在地板上,铺满了一平方米。
四个人围着这些材料坐在四个方向,开始逐一筛选疑似嫌疑人。
他们头顶的灯泡,因为电压不稳,一会儿明亮,一会儿昏暗。
一个多小时后,电压终于坚持不住,“啪”的一声,灯泡熄灭,发烫的钨丝也在几秒里暗了下来,整个屋子陷入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