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您这边。”这句也是真心话。
容濯低头望着她良久,可他竞还是没有波动!灼玉不想等了,决然转过身收拾自己的包袱,这回是真的想去投奔容顷了:“妾也不想做殿下的仇人,妾的亡夫秉性正直,不会无故就得罪殿下,他定是受人唆使!不过说这些也没有用,殿下既然顾及当初与妾那亡夫的仇怨,只批妾当一个盟友,那便放妾离开,妾只想活命!”她对容濯略一欠身就要离开,他一把拉住了她。“太子妃可要记着自己的话。”
“记着什么话,亡夫?”
容濯打断:“孤才是你的夫君,太子妃在咒孤?”灼玉不大明白他究竟什么意思,跟前投下一道暗影,容濯低头吻了下来,随即她身子凌了空。
来得太突然了。
灯烛尽灭,衣衫半落,灼玉茫然看着上方的青年。他在低头生疏地吻她的痣。
片刻前,她还以为她假装要私奔被发觉的戏失败了,打算将计就计,求容濯放她自由。
如今他们俩竞然在……
容濯似乎遇到了麻烦,指尖摸索的动作变得毫无章法,灼玉这才后知后觉地心生羞赧。
即便这是她所期盼的,但第一次被男子这样触碰,如何不羞?她忙要合上,怕容濯后悔又含羞带怯地朝他张开。容濯的指尖更莽撞了。
如此毫无头绪的摸索实在折磨人,灼玉揪紧被褥,口中不住地溢出低吟:“殿下……”
他叹了一口气,似是没辙了,道:“还请太子妃指路。”指、指路?
灼玉茫然地望着他:“…妾也不知道在哪啊?殿下也不懂么?”若是往日容濯会觉得她在做戏讥讽他,或许会略感不悦,但今日她的茫然却让他格外愉悦。
她也不懂。
思及她说过的话,容濯开始相信她与那短命的人确是假夫妻。灼玉还想说什么,但容濯不想听到任何推翻这一结论的话,他握住她乱动的腰肢,声音骤然喑哑:“无妨,看一看便知了。”片刻后,灼玉伸手捂住眼。
还以为这事如此简单,可没想到竞然,竟然这样折磨人!她央求道:“殿下,寻到没有,可以吹灯了么?”她虽是个厚脸皮的女郎,可被人盯着打量也太窘迫,尤其容濯这样疏离的人,灼玉甚至生出逃跑的冲动,她的身体先于理智动了。下一刻她睁大眼。
容濯一点点地靠近,最后之只余一指时,他停下来撑着身子望着下方蹙眉忍受的女子。
“太子妃可记得方才的话?”
灼玉哪里还记得?
她撑得难受,胡乱地应了一声,容濯也不追究。他挺身往前倾,逐字逐句笃定道:“今夜过后,太子妃只有孤一个夫君,往后亦不得反悔。”
灼玉嗯嗯啊啊应着,被他拽入一个迷乱的世界。好像……死过了一回。
睁眼时身上轻飘飘的,还似在波涛中起伏,打眼一瞧容濯已换了干净的寝衣,他手上握着个金灿灿的镯子,上头嵌着金铃铛。看到金银首饰,灼玉眼眸倏然亮了起来,故作矜持道:“殿下怎拿着个女子的首饰?”
容濯微微一笑:"前日路过首饰铺子偶然见到,给你备下的。”灼玉心心中乐开了花,勉强维持着矜持伸出手:“多谢殿下,由殿下为妾戴上才更显郑重。”
容濯却握住她脚踝,灼玉慌忙遮住:“还难受。”他微微一怔,耳畔竟是发红,他扣上足钏:“太子妃又想歪了。”的确是灼玉想歪了。
她看着脚踝上尺寸刚好合适的足钏,挑眉道:“殿下这是要把妾当犯人锁起来啊?”
容濯长指轻拨铃铛。
“太子妃这一株墙头草,若不缚着恐不会扎根。”他压了下来,灼玉窃喜于他的转变,嘴上依旧不饶人:“哼,若是殿下看得太紧把我给气死了,它难不成还能缚住我的魂魄么?”容濯道:“此物由方士施过术法,鬼魂也缚得。”“太子妃慢一些吃。”
“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