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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局者(2 / 3)

的意思,应该是之前有人给她讲过极光有多美。哎,你说这是不是就叫爱屋及乌,我怎么觉得那人是妹妹心里喜欢的人,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陈淮安怔住,想到多年前他在极光下给她打的那个电话。林嘉月等不来他的话,就自问自答:“看来是不知道,江宇还老说你把呦呦当亲妹子,我看你这亲哥当得也不够格啊。”陈淮安默了默,只道:“多谢你。”

低沉的嗓音里多了些郑重。

林嘉月见他听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说,打趣道:“这么多年得你一句谢可真不容易。”

陈淮安要撂电话,想了想,还是开了口,就像他一样,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江宇对你是真心的,他嘴上没个正经,但心里待人很诚,要不是真的喜欢,当初他不会招惹你。”

林嘉月一顿,随即咯咯地笑开,把自己的眼泪都给笑出来了,她伸手勾掉眼角的潮湿:“真心又怎么样,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盛默言对我的评价最准确,他说我这个人骨子里都冒着坏水儿,你说我这样一个坏人,又会看重谁的真心。″

她在落地窗里看到卧室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又懒懒道:“你不用担心他,不过就是被女人瑞一次,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过得太顺风顺水了,我就当给他免费上一课,让他知道知道这个社会的人心险恶,他以后没准儿还会感谢我。她靠到沙发上,看着朝她走过来的人,话已经不是在对手机那头的陈淮安说:“至于别的,他父亲坐在那个位置上,盛默言也不能拿他怎么样,要不是冲着这点,我当初也不会招惹他。”

电话那头的陈淮安不知道又说了句什么,林嘉月将视线转向窗外漆黑的夜,压下眼底浮出的潮气,眼里笑容更盛:“有什么可担心的,你知道我的,我一向是自己怎么痛快怎么来,就是我想找妹妹喝酒了,你可不许拦着,妹妹和我天生有眼缘,喜欢我喜欢得不行,这可是你吃醋都吃不来的。”江宇看着她脸上的笑,再待不下去,他去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等她挂了电话,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语气还算平静:“我就说这阵子怎么对我不冷不热的,这是和姓盛的摊完牌了,觉得我没利用价值了,就可以一脚踢开了。林嘉月先添加上陈淮安发来的安婕的微信,把手机扔到茶几上,才看向他,大方点头承认。

江宇盯着她:“要是我今晚没听到你这通电话,你打算什么时候瑞开我?”林嘉月坦然回:"明天早上。”

江宇被气笑:“那你今天晚上还和我在床上干得死去活来的?”林嘉月笑得妩媚:“这有什么关系吗,当初不是你说的,我想要结束的时候,你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了,我想要明天早上结束,你明天早上再拍屁股走就行了。”

江宇沉一口气,忍不住拿手指点她:“行,林嘉月,你可真行,你够狠,我认输。”

他大步流星地走去卧室,捡起地上的衣服,也不穿,抓在手里,顶着一肩背的抓痕径直走向门口,走到一半又停住,好半响,将手里的衣服掼到地上,又大步走回到沙发旁。

林嘉月挑眉看他:“还回来做什么?”

江宇俯下身将她抱起来,冷静得咬牙切齿:“你不是说明天早上才说结束,现在我应该还能上你的床。”

林嘉月轻笑开,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总算还聪明些,我就喜欢聪明的男人。”

江宇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把她扔回到床上,他今晚非得做得她哭到嗓子都是哑的,让她明天话都说不出来一句,他看她到时候还怎么瑞他。林嘉月一夜没能合眼,到七点多才勉强睡去,眼睛闭上之前拼着仅剩的最后一点力气,一脚把江宇给踹下了床,让他有多远滚多远。许鹿呦在梦里也在踹人。

梦里的她翻安答应的牌子召他侍寝,他却以身体不舒服的原因,一直推三阻四,拒不应召,她去他院子里找他,发现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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