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能是她喜欢狐狸。”江宇笑:“这到底是亲妹子,待遇就是不一样,让你换你就换,我觉得你对你以后的女朋友都不一定有这份耐心,也不知道你女朋友会不会吃呦呦的醋。陈淮安瞧他一眼,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推开电脑,靠向椅背:“林嘉月生你气的时候,是什么表现?”
一提到林嘉月,来气的是江宇,话都止不住:“她?我倒是想让她生我气,她都没生过我的气,她是拿我当个猫儿狗儿在逗,你见过主人什么时候生过自家宠物的气。”
意识到什么不对,江宇双眼冒光地看过去:“你惹谁生气了?”陈淮安轻描淡写道:“没谁。”
江宇眼珠子一转,扯开旁边的椅子坐下:“就拿林嘉月来说,她是没生过我的气,她生别人的气倒是生的不少,要是她冷脸不说话,那这事儿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她要是对你笑眯眯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那指定完,因为她那个时候心里正在琢磨着该让你怎么滚蛋才比较能解她的气一点,她对你笑得越甜,你的下场就越惨。”
他盯着对面的人脸上的神色,可看半天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他只能自己问:“您老人家是属于哪一种情况,你说出来,咱们一块儿分析分析。”陈淮安沉默少许,不答反问:“你下午要去花家地那边?”江宇话被带偏,点头道:“对。”
陈淮安说:“我跟你一起去。”
江宇高兴:“行啊,盛鸿那边的人一直都想见见你,我上次给他们看你的照片,他们还说我是从哪儿找来张明星的照片证他们的,真的是笑话,我还用退他们,咱公司不仅技术能力过硬,颜值更是抗打,随便拉出去哪一个都可以去当模特走台步。”
陈淮安不耐地挥挥手:“出去吧,江大模特,外面该你登台了。”江宇墨迹半天什么都没打探出来,又奇怪他老人家怎么会突然想跟着他一起去盛鸿,如非必要,他可是一向不爱掺和跟客户的那些虚头巴脑的应酬场合。等等,美院就在花家地那边,江宇又拍一下自己脑袋,可呦呦现在放暑假也不在学校啊。
江宇猜错了,许鹿呦现在就在学校,陪着老师和外国友人参观他们学院的毕业展,两位师兄在前面讲解,许鹿呦给外国友人们翻译。许鹿呦现在是他们学院的御用翻译,但凡需要用到翻译的场合,基本都会拉许鹿呦过来。
倒不是为了图省钱,想省去请翻译的钱,主要是外面请的翻译,涉及到他们专业方面的知识,用词都没有那么精准,而许鹿呦的翻译水平可是得到过他们院长的高度评价。
这件事还要从年初他们学院举办的一场论坛说起,当时的主讲人是朱教授,朱教授是他们学校出了名的不按稿子来喜欢即兴演讲的一位教授,还尤其喜欢用古诗和文言文。
又赶上朱教授那天的兴致不是一般的高,那文言文都是按段甩出来的,直接把其中一位年轻的翻译给翻出了低血糖,手抖心颤话都说不出来,另一位年长的翻译还因为吃坏东西了,一直要往厕所跑,总之是各种状况都凑到了一起,成了一锅粥,
场下又是学校领导又是记者又是外国友人的,总不能开了天窗,有老师看到场下的许鹿呦,急中生智,他知道许鹿呦英语还不错,就把她抓上来,让她在那位年长翻译上厕所的时候临时顶上去几分钟。许鹿呦原本只是来听朱教授的讲座的,一开始被抓上去也有些懵,不过她听朱教授的讲座听得多,还精读了朱教授全部的书,对朱教授的画风也有深入的研究,所以朱教授的那些话对她来说不算难懂,也就前几句磕绊了两下,后面全场都由她顶了下来。
论坛结束后,院长专门找组织的老师打听了许鹿呦,说是从哪儿请了这么一位厉害的翻译,能把朱教授那么晦涩难懂的话翻译得精确又简单明了,知道许鹿呦就是他们学院的学生后,既惊讶又喜出望外。许鹿呦也算是一战成名,朱教授对许鹿呦更是看重,一些重要的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