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了,家里肯定花了不少精力让你搞竞赛,怎么临门一脚同意你就这么放弃了?”
“我没跟家里人说在学竞赛。就是自己看书自己学。”
课外竞赛辅导班,请名师当家教那得多少钱一个小时?
真让魏凛知道了,他绝对不会糊弄她,一定会给她找最好的老师,据说行情价每小时得上千。
她不想去浪费这个钱。
按照他只找最好的性格价格可能直接飙到一小时好几千。
所以,她没告诉他,就自己学。
她初中开始,魏凛就几乎不踏足她的房间,没发现也很正常。
商北泽:“自己学的,高一就CMO铜牌,还觉得自己没天赋,只会刷题?”
苏云黛默默听着他的总结,莫名觉得他怎么是越说越绝望的语气?
真没有啊。
天赋怪不该是平时玩玩玩随便一突击都能上清大的吗?
商北泽换了口气才说:“你老是被老师批评也不找家长给老师施压?竞赛这种关键选择,你哥自己上了清大了,也不给你指条明路?一天天的,光顾着忙自己的?”
他不配、他不配、他不配!
听见没?
苏云黛哪会因为学校里的事去麻烦魏叔叔,魏凛在创业呢,她也不想打扰他。
自己的分数不行,魏凛能帮什么忙啊?
“丢脸,没说。”苏云黛道,“这事你别跟我哥说啊,都过去了,反正,这只是一个失败者在找各种借口。”
商北泽心想你看我会蠢到告诉他?唤醒他?
他会为他的忽视付出代价。
他点头,温和地说:“这附近有个老中医,特别好,压力大失眠情绪差,可以喝点中药调理下。”
苏云黛知道这个老中医,出名了,高中时候失眠月经不停就是他看的,喝了中药后起码月经调过来了,“不用不用,下次我自己去,我知道他,高中就是他看的。”
商北泽下车,强势地拉着她拐了进去。
他这个人,也不管她病人隐私的,居然就站在她边上陪她看中医。
她坐下之前,睇他一眼,想说:你能不能出去啊?
但接收到他隐隐暗怒的眼神,半个字都不敢说。
她怂。
老中医记得她,慈眉善目地问她:“怎么考上大学了,还压力大啊?”
“最近又在转专业考试。”
“来把个脉。又失眠了?气血也不足,淤堵严重,又月经不调了?”
什么经不经调不调的。
您没看见后面杵着个大老爷们呢?
苏云黛疯狂给他使眼色,示意老中医把商北泽请出去。
结果,老中医视若无睹,“描述下病情啊。月经正常吗?”
苏云黛感觉背后像是被野兽盯住了,被盯得脊背发软,骨头都要被这道滚烫的视线烧成灰,她头皮发麻。
她脸蛋红温了,声音比蚊子还轻,老实巴交地说:“第八天了还没停。”
空气像是一团搅不开的浆糊,沉甸甸的。
身后商北泽的声音压抑,“昨天还淋雨了。”
吴医生啊了一声,“怎么能淋雨呢?还胃疼吗?”
视线更压迫,苏云黛声音更低了几分,说:“有点。”
吴医生一番诊治之后说:“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喝十天,喝完再来复诊。地址是你身份证地址?”
“嗯。”
“那可是有名的小区,家里这么有钱,放轻松。”
苏云黛笑笑没说话。
吴医生:“药给你煎好了快递过去?”
苏云黛:“好。”
从中医那儿回到车上,两人一时间没怎么说话。
气氛有些古怪,苏云黛有时候悄悄转头看他,他脑袋一直看着窗外没说话,但浑身气压很低。
商北泽咬紧后牙槽,眼底黑压压的,翻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