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多运一部分火器,有人会拿去安排的。”
肯定不能是他的步枪,太暴露,而是他早就搞出来却从未用过的短铳,这玩意儿对军队的意义有限,但如果用于一些隐蔽场合,效果必然不错。
远了不敢说,十几步内弹无虚发。
当然,不能是纸壳底火击发,而是燧发。
秦可卿手里必然有一支可靠的“执行队”,具体数量直接让她说,到时候一人两支,以现在显威营火器坊的能力,一天二三十支很轻松。
分别打制一尺短枪管和三尺标准步枪枪管,难度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后者只有大匠才有那个能力,前者随便安排个熟练的学徒工就能解决。
“你有心便好!”贾敏总算松口气。
“夜了,睡吧!”林锐笑着低头一吻。
“你呀,怎么就没个够?”刚被放开,贾敏便无奈的低头扫一眼,随即没好气的拍他几下,“罢了,等会儿你轻些,再加上红玉,好歹让你别难受。”
“没事儿的。”林锐自然将她横抱起来。
“玉儿那里,你自己好好劝劝。”贾敏语气幽幽。
“你忘了吗?上次我们就在她身边一”
“不许说!”贾敏羞的连连捶打。
“我不说,只做!”林锐很是得意,“红玉?”
“奴婢明白!”
宁国府,天香楼。
将最后一份材料放下,秦可卿终于松口气。
“怎么样?”身边的李纨急忙问道。
“难为大婶子过来住下,陪我这个“快死的人’过完最后几天日子。”秦可卿莞尔一笑,“就是不知道外面那些没良心的会不会想到,咱们其实是“姐妹’。”
“淘气!”李纨面颊微红,羞恼的拍她两下。
“事情有些不大对。”秦可卿挽着她回到卧房,姐妹俩一起倚着床头躺下,“我让人沿着过去的路子追查,发现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们都没找到。”
“这话怎么说?”李纨一愣。
“原本被我那“兄长’留着、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线路全部潜伏了。”秦可卿很是疑惑,“这不正常,因为按照常理,越是这种时候,越需要京城的消息。”
“话是这么说没错。”李纨缓缓点头。
“我想了许久,却至今依旧没有一个可靠的结果。”秦可卿娥眉轻皱,“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那“兄长’必然有其他办法,否则没有道理。”
“我虽然不懂你的事情,可也明白一个简单的常识,这等事情不可能是三两天能办成的。”李纨并不赞成,“你都说了,那条线路多年来一直在用。”
“是啊!”秦可卿很是不解,“这不正常。”
“除非他不需要京城的消息。”李纨说完便笑出来,“别管我,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哪有大事之前蒙上自己眼睛的?”
“罢了,我再想想办法。”秦可卿无奈放弃,“横竖一场战事并非短时间能结束,耐心等下去,总能找到露出的马脚,如此大事不急于一时。”
“把消息送去,横竖有他呢。”李纨想的更多。
“已经送去了。”秦可卿不会连这点儿事情都忘了,“倒是我自己,这段日子反而有些患得患失,毕竟,以前我是宁国府大少奶奶,今后”
“无名无分的外室。”李纨一刀扎在心口。
“你这人!”秦可卿羞恼的捶她几下,脸色慢慢暗淡下来,“女人最是眼高,男人必要最好的,可如叔叔这般,又哪里是我们这等再嫁之妇所能把持?”
“若不然,我们哪来这么多的“姐妹’?”一听这话,李纨同样面露苦笑,“外面的先不提,咱们俩有苦自知,凤丫头多高傲的人,为何如此老实?”
“琏二叔会让着她,叔叔不会。”秦可卿当然明白。
“是啊,安平何曾让过我们?”李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