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生意都锐减。
听薛家二叔的意思,足足超过三成的被收购粮食没有上市,原以为是有人在囤积居奇,准备借着严冬的机会大赚一笔,现在看来,人家所谋之大,已经不限于商场。”
“我这就回去”孙若晴猛的起身。
“来不及了。”林锐抱住她摇摇头,“我刚才说的这些都是推测,根本谈不上证据,也没办法拿到台面上讨论,最主要的是,很多都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如此谋划,岂是几句话能拦住的?”孙若晴无力的瘫在他怀里,“锐哥哥说的不错,来不及了,若无意外的话,义忠郡王此时已经在晋省的某个地方立足稳固。”
“极有可能还会拉拢几个人。”林锐淡淡补充。
“只借助民乱的话,去岁的河间府就是镜子。”元春急忙点头。
孙若晴没再说话,默默依偎在他怀里流下泪来。
“好了,大事有我呢,哭什么?”林锐笑着安慰。
“锐哥哥,对不起。”孙若晴委屈的在他怀里蹭蹭,“原本想着今天的时机合适,晚上可以好好伺候,谁能想到会有这般大事?小妹不敢再耽误,只求哥哥原谅。”
嗯,这倒是不完全算坏消息。
“乖,来日方长!”当然,林锐肯定不会这么说,安慰两句便低头轻轻吻住小个头,半晌才松开,“我都能简单分析出来的事情,相信朝廷不至于看不出来。”
“这怕是.搓..难说。”元春无奈摇头。
“怎么了?”林锐一愣。
“消息是昨晚刚到的。”孙若晴苦笑着解释。
意思是朝廷最多只比他早知道一天?
按照封建时代的效率,意义真不大。
“那就只能祈祷义忠亲王也能这么迟钝了。”想了又想,林锐依然没觉得会有多大用处,最终无奈的摇摇头,“不会,人家现在是“创业期’,工作积极性高得多。”
“锐哥哥说什么呢?”孙若晴一愣。
“没事,发句牢骚。”林锐懒得解释,屈身将她抱起来,又给了元春一个眼色,“反正你们还得快点儿回去,倒不如给我点儿时间,省的吃不饱饿到下次。”
主仆俩红着脸捶他几下。
“锐哥哥!”孙若晴突然晃悠他的胳膊。
“怎么了?”
“今天不要再放下好不好?”
“嗯?你知不知道这很累?我”
“你不是喜欢我们最后一起跪着赏脸么?”
“咳咳,也行吧。”
一个多时辰过去了。
林锐目送马车进入东安门,这才放心的离开。
大明宫,御书房。
“啪”的一声,昂贵的官窑瓷器变成了渣渣。
靖安帝穿的比较随意,幸好房内也没什么外人,除了跪在地上哆嗦的锦衣军堂官赵全外,就只有躬身侍立的老太监戴权,大概是保密的原因,其他太监宫女都没留。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们现在才送来?”
“皇爷,不是奴才们不尽力,是这次太突然。”赵全哭丧着脸,“原本一切都好,消息传递也很稳定,突然中断了将近十天,等到好不容易再联系上的时候一”
“就是这些?”靖安帝沉着脸敲敲桌上材料。
“其实都是早该送来的。”赵全急忙点头。
“十天。”眼见无用,靖安帝勉强压住火气。
“老赵,那边出事了?”戴权算是圆场。
“传信的线路被人篡改,混进来不少假消息。”赵全苦笑着点点头,“比如,之前一直都说那位在中原,其实不全是我们自己的人手,他们多在忙着追查具体下落。”
“然后被人钻了空子?”靖安帝沉下脸。
“是,皇爷!”赵全急忙磕头,“按照规矩,每月逢六都会有一份“平安信’送来,意思是太平无事,中间有事则奏、无事空缺,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