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们呢?”林锁兴奋的问道。
“首功既然已经拿到,剩下的部分要是再拿,就显得不懂事了。”林锐笑了笑,并未带人上前,指着主力方向继续说道,“林钊还算带着脑子,没忘记我的吩咐。”
剩下的六个骑马铳手百户都向这边赶来。
一刻钟后,甚至不用他吩咐,所有人迅速在护城河桥头下马集结,完成三段击整备,随即过桥压上去,一直压到距离原本的城墙三十步左右,摆出了射击队形。
贼军虽说刚才被镇住,此时已经调人过来堵缺口。
可惜,晚了!
“砰砰砰”
整齐的排枪声,夹杂不少抬枪的轰鸣,直接把贼军的“兵线”放倒“一层”,完成放枪的第一排铳手随即下蹲装弹,第二排立刻补上,三排人连续循环,一轮轮的排枪将贼军死死压住。
缺口就在那里,能堵上去的却始终只有尸体。
足足又过去大半刻钟时间,真正的主力终于姗姗来迟,然后一窝蜂涌过石桥。
眼见如此,早得了吩咐的林钊及时命令所有铳手撤下。
一万余兵马,没头苍蝇般冲过护城河桥,乱七八糟的涌入城内。
剩下的事情已经没有任何讨论的价值。
京城,东安门外,孙家小院。
客厅中,一对儿美妇人相拥在长榻上,歪着头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完的话,一如她们曾经的友谊,侍女元春及时拉上丫鬟红玉,两人一起忍着笑退到东厢房回避。
“死蹄子,瞒的我好苦!”眼见再无外人,孙皇后獗着嘴连打数下,美目带着不满看向好姐妹,“他去河间府这么大的事情,我还专门问过,你竟然还敢说什么“不知道’,哼!”
“皇后娘娘,礼仪!”贾敏没好气的纤指一伸,轻点她的额头。
“嘻嘻,去你的!”孙皇后成功“破防”,忍不住笑着扑到她怀里,臻首在她胸口轻轻蹭蹭,宛若可爱少女,“真要是注意那些个劳什子,本宫是不是还要让你先跪着行礼啊?”
姐妹俩随即笑作一团。
“说正经的!”贾敏轻轻拥着她,“你叫我来总得有事吧?”
“还不是那些恼人的东西。”孙皇后点点头,屈身从茶几下抽出一叠材料,看都不看塞到她的手里,“河间府的战事消息,他带兵过去后,我从戴权那里拿到的,陈瑞文的损失很惨重。”
“哦?”贾敏脸色一变,急忙翻阅起来,但仅仅片刻便松了口气。
“你知道?”孙皇后看出不妥。
“自然是不知道的。”贾敏轻轻摇头,语气很轻松,“只是他出发前,曾和我商量过,虽说对河间府的事情所知不多,还都是八公其他六家送来的,但他觉得应该按照最坏的可能性准备。
正所谓“料敌从宽、料己从严’,他直接按照陈瑞文部已经失去战斗力、河间府贼军真有数千精兵做打算,一路上做好...嗯,他说叫“预案’,提前有防备,省的临敌之时忙乱。”
“他连这样都有把握?”孙皇后一愣。
“他说什么“降维打击’,火器的威力不是冷兵器能碰瓷儿的。”贾敏面露无奈之色,“一句句的好像都没问题,我却听的云里雾里,随他吧,横竖看他那副样子,怎么都不像胡说。”
“你倒是放心!”孙皇后白她一眼,“真就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不然呢?”贾敏似笑非笑,“你懂军务?”
“至少应该人多更厉害吧?”孙皇后确实不放心,“他只有一千多人,贼军却有数千,哪怕敌人说的有水分,那也是三倍的差距,他的火器不至于一打三啊!”
“他既然让我放心,想来不会有什么。”贾敏笑容恬淡。
“你真不担心?”孙皇后一脸狐疑。
“横竖不过是陪他,活着还是死了都一样。”贾敏语气平静,就像在说很普通的东西,“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