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位置还有不少小旗,密密麻麻看起来很高端,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地图下是一块厚实的毛毡,方便必要时插针或者插旗之类,再下面才是桌子。
没办法,沙盘带不来也不能暴露,只能暂时这样凑合。
“蓝汪汪那片是白洋淀?不错,定是如此。”薛宝琴慢慢严肃起来,美目紧紧盯着地图,很快看出端倪,“所以,从我们停船的南八里铺到这里的线条,意思是锐哥哥的粮道?”
“你看的懂?”林锐惊讶了。
“你不会真以为,小妹在海上领队全凭眼力和记忆吧?”薛宝琴没好气的推开他跳到地上,顺便甩一记白眼,“虽说“地图’与“海图’有所区别,其实还是能对上不少东西的。
所以,粮道上的两处小绿旗,就是锐哥哥接应的掩护?不错,我们在路上的时候见过,还和他们打了招呼,倒是河间府周边的几处,应该是其他卫所驻地才对,为何旗帜颜色不一样?”
“白旗是中立的意思,除非他们能赶来。”这一点林锐也很无奈。
“友军遇难不动如山”的问题一直存在。
“算了,横竖有两位姐姐照应,小妹懒得再学。”大概是意识到“越界”,薛宝琴及时调整话题,“锐哥哥,这次的补给除了粮草外,我和宝姐姐按照你给的单据,多运了不少子药。”
“热兵器威力大,缺点是消耗也大,有子药才是步枪,没了就是烧火棍。”林锐笑着点点头,“幸好这次的战事不算麻烦,子药够用的话,剩下的问题就是等着后续兵马抵达便可。”
“不算麻烦?”薛宝琴一愣,“锐哥哥还是小心些。”
“琴妹妹不用多想,我们这两日跟着他,很是学到不少东西。”探春轻声解释,“就好比城中的贼军,听着不少,其实真要是动上手,老贼无非是比杂兵多抗几轮排枪齐射而已,不值什么。”
“当真?”薛宝琴下意识的看向林锐。
“我一直等着后续兵马过来,并不是说现在解决不了,而是没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极限。”林锐非常自信,“要不然,飞雷炮先轰上一天,炸的贼军全成草鸡之后,剩下的问题还有多少?
反正河间府城经过一番大战后,能跑的百姓早跑了,剩下的很少,反倒是贼军趁机占了不少地方,我用炮轰的时候不用担心多少误伤,其实,我本来不想暴露这么早,只是现在藏不住了。”
“杀手锏”握在自己手里才好,别人都没有更好。
“锐哥哥有心便可。”薛宝琴终于松口气,却又很快露出古怪的表情,“只是现在的事情一”“怎么了?”林锐一愣。
“锐哥哥今晚如何安排?”薛宝琴似笑非笑的向下盯着。
“死丫头,不害羞!”林锐无语的一把搂住她。
“小妹可不敢“僭越’。”却不想薛宝琴轻轻推开,美目落在两个“新来”的妹子身上,“两位姐姐的意思呢?”
探春和史湘云顿时面颊滚烫。
她们都明白,这是要“投名状”呢!
“琴妹妹说的是。”良久,三姑娘主动红着脸依偎在爱郎怀里,“锐哥哥!”
“你们愿意,我还不舍得呢!”林锐心疼的将她和史湘云搂住。
顺便瞪了某只小船娘一眼。
“小妹倒是知道,有些“事情’不止一种。”薛宝琴依旧不肯罢休。
说话的工夫,她已经挤到三人身边,推着他们坐到床沿,随即咬耳朵向两人“教学”起来,问题是大家离得那么近,怎么可能真有“保密”?
“琴儿!”林锐语气严厉。
探春却和史湘云对望一眼,哪怕俏脸火烧一般,却还是忍着羞意跪在他面前。
很多时候,“服从性测试”虽然恶心,但非常必要。
明明是有些清冷的夜晚,帐中的温度却慢慢火热起来。
京城,东安门外,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