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帮子穷酸的玩法没啥概念,你只管让李老或者二叔安排,缺银子给我送个信,只会多不会少!”
“父亲和二叔也是“穷酸’呢!”李纨没好气的瞪他。
“这话可千万别让他俩听见。”林锐忍着笑调侃。
“哼!”李纨气的又捶他几下,却也知道他的习惯,并未继续多说什么,“正好现在刚过年,做什么都方便,父亲准备尽快打好初步的基础,等到开印大朝会后方便说话。”
“我让人先送两千两过来。”林锐很痛快的做出保证。
“尽够了!”李纨面露满意的笑容,“还是有银子方便。”
“什么银子?”没想到就在这时,院中传来熟悉的女声,稍显尖锐却不让人觉得刺耳,明明带着几分颐指气使、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讨厌,“你们说什么呢?”
“你呀,眼里也就剩下银子了!”李纨没好气的怼回去。
紧接着就是院门的关闭和上门声。
“哎呦呦,你们有脸关上门说,还不许我听听?”王熙凤一如既往的肆意,进门后毫不客气的坐在林锐身侧,纤手一伸挑起小寡妇下巴,“你要是想“做’也无妨,我这就腾地方。”
“我做没做先不提,有些人可都做过了。”李纨丝毫不虚。
“切!”王熙凤完全不屑一顾,“我可没接过,你都接着呢!”
“真没接?”李纨似笑非笑,“我上次怎么看到平儿倒药渣?”
“老娘吃点儿补的都不行?”王熙凤绝不承认吃过“凉药”。
“你们俩够了!”林锐哭笑不得,没想到这俩娘们儿飙起车来如此奔放,差点儿把他给撞翻,“说正事儿,刚才说到李老的文会还有诗会、书会等等,还有其他要求吗?”
“我记得,丰字号有不少南货对吧?吃的呢?”李纨这才放松。
“太稀罕的不好说,因为没认真找过,一般的东西有的是,不论是腊肉还是火腿,不管是笋干还是鱼虾,想新鲜有点儿难,干货腊货你只管开口。”林锐在这方面有的是自信。
“不拘是哪种,你送两车到我西边的院子。”李纨丝毫没有客气的意思,“我再让人联系父亲,请他派人带回去,江南文风鼎盛,在京有的是官员,用这些更方便。”
“你倒是不客气。”王熙凤羡慕的美目眯起。
“父亲要请的人暂时没有什么大角色,起步好歹是正经的翰林或者举监。”李纨斜她一眼,“你若是也能做到,我相信安平不介意多送几车,咱们先说好,什么例监、荫监就别提了。”
“你这假正经!”王熙凤被她怼的说不出话,只好扭头避开。
国子监虽然号称是“最高学府”,其实内部也有许多故意留出来的“操作空间”,比如监生,一般人理解的那种考取举人后、会试不过便留下提升的情况,其实是最正规的“举监”。
但也只有他们才是正经的读书人,往下的贡监、理论上是从各地“选拔”的“精英”秀才入监,实际懂的都懂;这已经很好,接下来也是最多的一种,花钱买个名头,称为捐监或者例监。
再就是荫监、任职四品以上的官员可以“荫封”一名后辈进入国子监中“学习”,不分文武都行,比如之前的贾珠,就用掉了荣国府“玉”字辈一代的名额。
甚至是“夷监”,藩属国或者土司之类子弟入监学习。
以上情况中,只有举监才有可能被李守中看重,其他的别提。
换成王家的话,别管他们摆上多丰盛的宴席、找来多风致的姑娘、摆在多风光的景区,都别指望请到哪怕一个举监生赴宴,贡监除非是自家亲戚推不开,否则也不会搭理。
对他们来说,参加这样的酒宴会“掉份儿”。
“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些年轻的翰林或者监生跟的多了,很自然就会被划入到“李家’一派。”林锐忍着笑,没给某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