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贵妃娘娘有了他的支持,还敢再让我们投靠?”
“吴家活腻了。”牛彝不屑一顾。
“正因为如此,我才想不明白。”牛继宗真的很奇怪,“按照常理来说,如今我们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吴家再怎么强势,别说是整个朝廷,就是那群穷酸中间,他也谈不上一手遮天。
就算我们合不来其他各部,如果要联手对付吴家的话,相信还是能找到几个盟友的,吴伦到底想怎么样,难不成他连这点儿道理都看不出来吗?”
“宫中一”牛彝自然也迷糊,“似乎没什么新消息吧?”
“皇后娘娘虽说出身低些,怎么说都是母仪天下,吴贵妃先天上就占不到便宜。”牛继宗的表情冷静下来,“除非吴家真的胆大包天,想要坏了大周自立国以来的规矩。”
“陛下不是好说话的人。”牛彝立刻摇头。
“何止?”牛继宗面露冷笑,“罢了,随他们,老夫倒是想要看看,他吴伦是不是真有这么大能耐一彝儿,你也别闲着,和冯家通通气,看看他们那边怎么样。”
“冯家?”牛彝不太情愿,“父亲,朝廷皆知冯总兵. . .”
“是太上皇的人。”牛继宗早有考虑,“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通通气,别忘了,吴贵妃当初是太上皇定下不假,那也是因为皇家的规矩,更有一点,吴家的女儿实在不方便再嫁入别家。”“父亲!”牛彝脸色一变。
“去吧!”
“是,孩儿明白!”
这边,林锐离开兵部之后,回忆起刚刚经历的事情,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方面是牛家父子说话实在过于客气,另一方面则是他们对抬枪的热切有些过于夸张。
区区一件兵器罢了,真的需要堂堂尚书阁老出面?
牛家和陈家的关系再好,至于这样亮明车马的表示支持吗?
“这些天可有河间府的有用消息?”所以,他回家就找到自己的“情报主管”大傲娇,商量起近期的事情,“我是说,相对深入一些的,别提那些个“贼军受创甚重’之类屁话。”
“我正要找你。”没想到妙玉真的有收获,边说边取出一份简单地图和几页材料,“丰字号保定和津门分号都有消息送来,因为受到贼军的影响,运河通路受I阻. . . ..”
“等等!”林锐脸色一变,“运河受阻?他们没说假话?”
“所以,我又向临清分号派过人查探。”妙玉表情凝重的点点头,“确实如此,虽说并未真的造成漕运阻断,但时不时就有小股贼军出现在运河一线,不少商家摄于刀兵,也只能老实交银子。”“原来如此!”林锐缓缓点头,“怪不得陈瑞文从河间前线传来的消息看着不对,一方面是贼军大溃,另一方面又点明索要更多的抬枪支援,竟是战事不顺造成的。”
“我们怎么办?”妙玉不太放心。
“凉拌。”林锐只能摇头,“以我现在的身份,对此有任何想法都没用,插不上手也说不上话,这次陈瑞文以总兵之尊亲自带兵南下平叛,成与不成先不论,肯定不会搭理我这个小小的郎中。”“大爷,可要琴姑娘的船队帮帮忙?”一直没说话的邢岫烟突然问道,“奴婢的意思,怎么说都是朝廷兵马,又是同属一个圈子的同僚,帮帮也是应该的。”
“哦?”林锐忍不住笑出来,一把搂过她问道,“今天怎了?”
却是这妹子哪怕听到什么大事商议,平常也极少开口。
“大爷,奴婢还不是想让你能更进一步?”邢岫烟面颊微红任他搂住,虽说两人早已是老夫老妻,她却总有些放不开,做什么都要“被迫”,不像尤家姐妹,早就到了“想就要”的地步。
连以前还讲点儿矜持的妙玉,如今也不介意主动当当骑士。
“太早了。”妙玉却无奈一叹。
“我刚刚坐的郎中位置,上个月才算真正坐稳,今年不论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