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嘴角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
但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好像每次办公室开黑时，自己确实总能比老板多拿几个人头，这话说的完全没问题。
“行吧。”心情不错的郝萱终于松口，挪到了林心悦的位置。
“萱姐银翼。”
另一边，王灿和林心悦已经来到了创业者联盟每月例行会议的活动室门口。
远远地透过半开的门缝望去，室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但秩序井然。
三三两两的人群低声交谈着，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克制的氛围，与学生会开会前那种松散随意的场景截然不同。
两人来到门前，准备推门而入时，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男子突然拦住了他们。
那套西装明显不太合身，过宽的肩线和略显松垮的裤腿，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某个房产中介的销售顾问。“您好，这里是申海大学创业者联盟例会，请问有邀请函吗？”
男生彬彬有礼地询问，同时将挂在胸前的黑色金属铭牌举到王灿眼前晃晃了晃，“根据规定，没有邀请函或未佩戴铭牌的访客是不能入内的。”
“有的。”
王灿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邀请函递了过去。
西装男生接过邀请函时明显皱了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他依旧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仔细核对内容后，勉强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王灿同学，欢迎您加入创业者联盟。会议将在五分钟后开始，您现在可以进去了。”
王灿点点头刚迈出脚步，却听见身后再一次传来阻拦声：“抱歉，您没有邀请函的话，是不能入内的。”
西装男生伸手拦住了林心悦。
“啊？我也是豆芽直播的员工啊。”
林心悦一脸茫然，“跟着老板来学习一下不行吗？”
王灿闻言转过身来，目光落在西装男生身上，“不能带人一起参加吗？”
“为了保证会场秩序，提升每位成员的参会体验，我们不允许带人进入。”西装男生态度坚决地解释道林心悦脸上难掩失望之色，她对这个申大“门槛最高”的学生组织还是很好奇的，就这么回去难免有些不甘心。
“等等。”
王灿叫住准备离开的林心悦，转向西装男生问道：“作为豆芽的老板，如果我临时有事，是不是可以找人代开会？”
“当然可以。“西装男生点头。
虽说创业者联盟邀请的都是企业创始人，但考虑到大家偶尔会有其他事务要处理，找人代开例会也是常有的事。
“那不就得了，进来吧心悦。”王灿朝林心悦招了招手。
“这. . .”西装男生一时语塞，眉头微蹙，“那您是准备离开吗？”
“不啊，来都来了，我当然也参加。”王灿双手插兜，语气理所当然。
“可是我刚解释过，一个企业只能有一个人参会。”西装男生推了推眼镜，面露难色。
“没错。”王灿淡然地说道：“但她代表豆芽，我代表好大大鸡排，这不就符合规定了？”“您是说.....您有两家企业？”西装男生略显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贝，似乎不知道他这个“风云人物”。
这也难怪，申大校园占地广阔，不是所有人都会关注贴吧和人人网上的。
所以王灿这个名字，对一些高年级的学生来说，依然是个普通的学生罢了，甚至还没好大大鸡排来的耳熟能详。
“没错，都是我的产业。”
王灿微微颔首，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几下，将好大大的营业执照的照片推到对方面前。
“.....”西装男生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在申大创业联盟工作这么久，还是头一次遇到名下同时经营两家企业的学生创业者。
而邀请函上确实只写着“王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