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无奈地摇摇头，女人太机灵也不是什么好事。
十多分钟后，完成新手任务的江雪终于发来好友申请，ID是“江倾城”。
王灿通过申请后，立刻发去消息：「连照片都不敢发，还自称倾城？」
江倾城：「我怕发了照片你会无法自拔地爱上我。」
王灿轻笑一声没再回复，将人机模式从新手调整为一般难度，然后把江雪拉进房间。
“让你皮，一会有你哭的。”
点击开始游戏后，看着略显陈旧的角色选择界面，和那些熟悉又陌生的美漫风格英雄头像，王灿不禁有些恍惚。
虽然十年后的游戏界面越来越精美，皮肤特效越来越炫酷，但正是这个最初粗糙的版本，承载了他最多的快乐回忆。
扫了眼免费英雄列表，王灿熟练地锁定了剑圣，而江雪则选择了寒冰射手。
结果游戏才刚开始，江雪的寒冰射手就意料之中地送出了一血。
王灿在聊天框里敲下一行字：「行不行啊，连人机都打不过，小菜鸡。」
江雪虽然技术不行，但打字回复却很快，「我是新手，打不过人机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你不也是1级，能厉害到哪去？」
王灿：「呵，待会我超神你敢不敢叫哥。」
江雪：「你要是能超神，别说哥，我叫你声哥哥都行！」
王灿：「一言为定。」
王灿回复完，便全神贯注地投入游戏。
作为前世有着“黄金”段位的玩家，虽然操作有些生疏，但对付这种人机还是砍瓜切菜一般。从6级解锁大招开始，他就开启了杀戮模式，不仅轻松超神，还拿下了两次“五杀”。
除了江雪，其他三位队友的彩虹屁此起彼伏：“大佬666”、“求大腿带飞”、“我去，我们玩的是同一个游戏吗？”
连续不断的“god like”系统提示音，甚至吸引了陈小北的注意，他看了眼屏幕，问了个名字就跑去下载游戏了。
而江雪全程保持沉默。
对她这样的纯新手来说，那些会使用召唤师技能、消耗品，懂得蹲草丛埋伏、支援队友、针对性集火的一般人机，简直把她当人机一样虐杀，毫无游戏体验可言。
一局结束，结算界面上王灿的战绩是28杀0死2助攻，而江雪则是0杀19死1助攻。
看了眼已经不早的时间，王灿关掉电脑，拿起手机给江雪发了条微信：「小雪子，愿赌服输，该兑现你的承诺了吧。」
聊天窗口上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反复闪烁了好几次，像是在经历激烈的心理斗争。终于，5分钟过后，江雪发来了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哥哥。」
王灿咧嘴一笑，又编辑了一条：「哥哥劝你以后早高峰别去坐地铁。」
「为什么？」江雪问。
「人挤（机）啊，妹妹。」王灿坏笑着按下发送键。
申海大学，教师公寓。
脸蛋微红的江亦雪靠在电脑椅上，丝质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动，在台灯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那柔顺的材质将她曼妙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特别是那惊人的腰臀曲线，即便只是一个侧影，也足以让人屏住呼吸。
此刻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王灿那条带着调侃语气的消息格外刺眼。
江亦雪咬了咬下唇，原本要关机的纤纤玉指在半空中顿了顿，突然转向鼠标，带着几分不服气的意味重重双击了游戏图标。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加载进度条，声音里透着不服输的倔强，“竟然真敢让老师叫哥哥，不行，我必须让你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