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定规模，才能顺利晋级全国创业大赛的决赛。
当然，参加这个创业大赛，获得投资和曝光度都只是锦上添花，最主要的目的是拓展人脉资源，让项目能够进入业内大佬的视野。
王灿心里很清楚，虽然他有闭门造车的资本，但在商业圈子里打拼，光有资金是远远不够的。人脉网络的重要性，丝毫不亚于资金实力。
就拿最直观的例子来说，豆芽直播未来必定会涉足游戏业务领域，如果和企鹅集团的关系处理不好，光是游戏版权这一关就难以跨越。
正想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团委副书记张九江的来电，告诉他校领导对他这次破圈效果很满意，并约定他周一来趟校团委，有其他几个重要事项要详谈。
王灿干脆利落地应下。
谁他刚挂断电话，手机消息的提示音又响了起来。
王灿眯着眼看向屏幕，只见微信和00的图标上，都挂着醒目的“99+”红标，密密麻麻的好友申请让他有些发懵。
高中同学、初中同学，甚至多年没联系的小学同学都冒了出来。
而最新的一条消息，是乔华阳发来的。
「能哥，你怎么又唱了一首歌啊！」
「豆芽直播真是你创建的吗？」
「班级群里都炸了，全是讨论你的，你快看看群啊。」
「能哥，你怎么不回我？」
「能哥，有空一起洗脚？」
“你蓝猫淘气三千问吗。”王灿翻了个白眼，随手回复道：「洗，我随时都有空。」
乔华阳立马回复道：「艹！你总算回我了！」
「你跟董欣怡是什么情况啊？她为什么昨晚在群里说你睡了。」
“睡了？”
王灿挑了挑眉，关掉乔华阳的消息窗口，指尖在屏幕上轻轻滑动，草草扫了一眼班级群的聊天记录。钱以谦那句“女神，你不是睡觉了吗？”依然孤零零地挂在消息列表最末端，在满屏的对话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尴尬。
接着就是董欣怡那句“王灿已经睡了，不用问他了。”
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董欣怡的用意，看来这女人还是不死心啊。
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对董欣怡生出一丝佩服。
昨晚自己那样毫不留情地羞辱她，换作任何一个稍有自尊心的女孩，就算不直接放弃，至少也该在班级群里说些难听的话报复。
可这个女人不仅毫发无损，甚至不惜冒着失去钱以谦这条忠心舔狗的风险，说出这种让人误会的话。该不会是个受虐狂吧？
王灿的脑海中浮现出昨晚董欣怡舔舐自己手指的画面。
那种近乎虔诚的痴迷神态，让他越发觉得这个猜测不无道理。
自己不会无意中打开了董欣怡什么大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