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第一。
网友们义愤填膺,纷纷谴责余沫沫的恶行。
有人扒出了江辰和余沫沫的身份,连带着林婉容的“死亡”真相也被曝光。
舆论彻底一边倒。
我躺在床上,刷着手机里的评论。
“这种女人就是毒瘤!”
“江辰也不是好东西,知情不报!”
“可怜的林婉管,被这两个人渣害死了!”
我关掉手机,闭上眼睛。
终于结束了。
三个月后,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
余沫沫被判十二年有期徒刑,数罪并罚。
江辰被判八年,公司资产全部查封拍卖。
我站在法院门口,看着余沫沫被押上囚车。
她透过车窗看向我,眼中满是恨意和不甘。
“林婉容!你不得好死!”
我没有任何表情。
江辰走过我身边时,停下了脚步。
“婉容,我”
“闭嘴。”我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谢玉怀走到我身边,“回去吧。”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一个月后,我将名下所有资产整合,成立了“林婉容受害者援助基金会”。
一个月后,我将名下所有资产整合,成立了“林婉容受害者援助基金会”。
消息一出,谢玉怀第一个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一丝犹豫。
“真要用你的名字?这会让你一直活在公众的视线里。”
我正签着文件,头也没抬。
“以前也在,只不过是在别人的剧本里。现在,我来写。”
基金会专门为那些在亲密关系中受到伤害、被辜负的女性提供法律和心理援助。
地址,就选在那栋曾让我绝望的别墅。
我请了最好的建筑师,将原本阴郁压抑的格局全部推倒,换成了通透的玻璃幕墙和开放式庭院。曾经困住我的牢笼,如今阳光可以洒进每一个角落。
开业那天,记者、律师、志愿者。
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女性,将不大的院子挤得满满当当。
有记者将话筒递到我嘴边。
“林小姐,有人说你这是在消费自己的悲剧,你怎么看?”
我接过话筒,看着提问的年轻记者,笑了笑。
“如果消费我一个人的悲剧,能终止更多人的悲剧,这笔买卖,我觉得很划算。”
全场先是安静,随即爆发出掌声。
我站上临时搭建的讲台,看着台下那些或迷茫、或悲伤、或期待的眼睛。
“我曾经死过一次。”
我开口,声音清晰而平静。
“但那场蓄意的谋杀,让我看清了枕边人的伪善,也让我学会了如何真正为自己而活。”
“这个基金会,就是我想告诉所有姐妹的一一你的痛苦,不是你的错。”
“你的新生,必须由你自己亲手夺回。”
掌声雷动。
我看见谢玉怀站在人群后方,正低声和一个志愿者交代着什么。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对我比了个口型:“讲得不错。”
仪式结束后,人潮散去。
他走到我身边,递来一张机票,顺带吐槽。
“林大善人,演讲气势很足,就是短了点,没听够。”
我斜他一眼:“想听长的得另外付费。”
目光落到机票上,是飞往新西兰的。
“你自己的公司不用管了?”我询问道。
“已经远程遥控了。”他答得理所当然。
“再说,给基金会未来的荣誉理事兼老板娘当司机和保镖,也算是拓展新业务。”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他。
他收敛了玩笑的神色,认真地看着我。
“林婉容,过去的事都翻篇了。现在,去一个还没去过的地方,看看不一样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