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瞥到另一侧:“顾大人,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话音落地,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顾长柏本就酒醉迷糊,毫无防备之下就被拍晕了。
那黑影略带遗憾:“早知就用板砖了,你说这家伙醒来后,会不会怪我们?”
“你还记得这是什么桥?”祝余一阵坏笑,她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再者她今夜本就没打算说服顾长柏。
“三石桥。”司徒笙看出来她的心思,“你这是想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让顾长柏见见鬼也好。”她掏出腰包里的小陶罐,拳头大小,里面散着淡淡的清香。用柳叶刀一点点将里头的秘蜡刮在睡得正香的顾长柏脸上。
升平楼高处藏着间阁楼,可观这清河全貌,自然这暗巷里的景致也被一览无遗。
夏清朗趴在窗台磕着瓜子:“大黑猫,快来看呀,你看中这小娘子当真不一般,你猜她到底想做什么。”
“再叫我大黑猫,我丢你出去了。”少年轻轻抚摸着怀中那只纯黑色的猞猁,黑猫的猞猁可不好得,加上这双青瞳,翠若宝石,更是世间少有。
夏清朗掸去身上的果壳,凑近身子:“多劝你一句,以后别让娇娇送信了,太引人注意了。”
“你叫它什么?”他甚至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娇娇啊!”夏清朗本想伸手一摸,谁知那猞猁警惕心还挺强,发出呜噜噜的声响,立刻收回了手尬笑道,“你看,我们娇娇多喜欢这个名字啊。”
“你父亲说得对,你平日该多读一些书。”少年无奈指责,他轻抚过乌黑的毛发,语气随之自豪起来,“何况它有名字,我取得,叫小白。”
“小,小白?”夏清朗以为他取了多么一个惊天动地的名字,他指向怀里眯着眼的小白,“可是它是一只黑猫啊!”
少年当然不是瞎子,他只不过觉着世间那么多的黑猫,为何不能有一只叫小白呢?黑色,不过是它生来的颜色罢了。
夏清朗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老大,其实我不明白,以老大您的才华,最多三年定能做到刑部侍郎,为何在这会告病回家?”
少年端坐在窗前,拿起茶盏,热气茶气之下他的眼直勾勾盯着小巷里的那人,落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因为她,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