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垂眸……
她的手还牢牢拉着男人修长的腕。
道路两旁路灯柔和也暗淡的光,映照出他的手腕、指骨、皮肤匀润漂亮。
这样的漂亮不止浮于表面,而是那种能让有特殊癖好的人一见就陷入臆想,疯狂垂涎的美好的人体结构至于为什么会这样觉得,莳柳认为是网上看多了,对事物的理解不可避免的融合了他人的言论、见解,导致她对当下人的生活现状有了新的认知,思想感受便也受到了新认知的影响。
当然,这种源自皮相的色念可不是好东西一一它使人心不静。
不该是出现在她生命里的事物。
她是神,要纠葛也是与神纠葛,而不是跟一介短命凡人。
视线掠过季逾的手往旁边座位看去,那里确实没有人。
视线收回来,往后方转去一百八十度弧度,果然看见了一张在昏暗里更显帅气的容颜。
“我说怎么这么挤,呵……”莳柳窘迫地笑笑,缓缓从季逾两腿上挪身下来。
哪怕是扑在他怀里也比后背贴着他胸膛坐他怀里好看些吧!
这一秒钟,莳柳神思打结,心跳不受控地快了许多。
想到他可能又要因为这样的亲密接触胡乱揣摩她心思,她脸噌噌就浮上些热感。
此时若拿根火柴在上面划一下,定能燃烧起来。
她迫切需要一个地缝把自己塞进去。
季逾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出声。
莳柳也不敢回看他。
只强持着平静的气息,说:“关于你跟我打赌的事,我的答案是:你没有制服住鸡魅。”
再多说些话缓解当前凝冻的气氛:
“你假意跟它达成合作,为自己争取到了脱身的机会,也为我争取到了降服它的时间,真是好聪明呢!”
季逾仍旧大马金刀坐着,身板笔直,面色冷肃,只眼光斜瞄着身侧的女孩:
“假意吗,为什么不认为我是真的出卖你?”
莳柳装和善人假笑:“直觉告诉我你不会。”
季逾眼底划过一丝悦色。
莳柳补充说明:“你们修仙的以斩妖除魔攒下的功德飞升,你如果跟妖怪合作来害一个好人,日后被天道发现所有修为将被剥夺,还会死得很难看,你没那么蠢。”
“还不如不说明。”季逾心里说,“这话老硬得简直让人联想不到一点美好事情。”
莳柳:….…”
他想要什么美好联想?
变态吧!
莳柳好气,偏季逾始终是一副高傲淡然的姿态,纵有多少看不过,难以忍,她总不能拿人家心里话当证据找人茬不是。
莳柳还是看向他了:“所以,这赌局算我赢了吗?”
季逾凝视她和善的颜:“然后呢?你想对我做什么?”
这话落进莳柳耳朵里,感觉格外的别扭?
莳柳说:“我不想对你做什么。早时答应了请你喝茶,我看现在正是宵夜的时候,所以劳驾你到前面去开车,我带你去兑现诺言。”
她太想这个人离她远一点了。
这种举手投足都会发生肢体触碰的距离教人好不自在。
季逾起身下车,随后上了驾驶座,启动汽车。
驶出一小段距离后慢悠悠才说:
“我赌注里说的是你赢了,允许你对我本人做想做的事,开车嘛,你不说我也要开。”
“我是个很诚信的人,许下的筹码绝不少给,这个好处你就先留着吧,以后想要再跟我说就是了。”莳柳坐后方靠窗位置,目光从快速后掠的夜景中撤回,鄙夷地瞟向轻松扶着方向盘那人。
心说:“凡人,你能不要口出狂言吗?
本神来你们凡间走一遭,需要的东西确有那么几样,但你本人……也就是你这副还不错的皮囊,呵……,我要来何用?
你不会天真以为,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