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所有魔女都喜欢键政的因素。
齐飞跟汎德尔克从花卉聊到了各国特产植物，然后又从特产聊到了不同地区对于其他地区素材的法律限制。
接着就转向了南城这边未来的政策走向。
最后在围绕附近区域建设产业大有可为上达成了一致。
“可以预见的是，包括那位阁下在内的诸多伟大魔女，都会来南城附近定居，这势必会引来大量魔女追随，进而刺激市场增长……”
齐飞用小说中未来的内容和汎德尔克吹水着。
魔女世界的南城确实是赶上了一个好机会。
在这里发现的超大型折叠空间，面积大小甚至超过了地球的表面积（不算其他折叠空间和魔女手动扩展的部分）。
其中的资源之丰厚，就连伟大魔女都不愿意错过。
所以过去的齐飞才会想着先买房。
因为再过一段时间就彻底买不起了。
而在齐飞说话的时候，汎德尔克带着一种别样的笑容看着她。
被看的时间久了，齐飞自然也就发现了。
“阁下？”
齐飞略带疑惑地看向汎德尔克。
“没事，只是很久没有这么和人聊过了。”
汎德尔克伸手抓住了齐飞的手，像是摸骨一般地捏了捏。
不过她的视线却一直集中在齐飞脸上。
“？”
齐飞有点莫名其妙。
“果然，你一点都不怕我。”
汎德尔克松开了手。
“魔女们虽然嘴上说着，她是一个魔女，我也是一个魔女，所以我们是平等的。”
这种思想来自于魔女社会结构的特殊性。
魔女的社会结构类似于魔法版的古罗马帝国，每一个魔女都是一个小领主，统领着诸如恶魔、龙类之类的异族。
领主和领主之间或许存在实力差距，但是每个领主间是等同的。
到了近代之后，社会结构依旧没发生多少变化，于是最后就演变出了这种平等思想。
当然，平等的不包括外族。
从诞生之日开始，魔女这种生物就没对外面软过。
“但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至少在面对我这种人时，她们依旧会产生畏惧，哪怕她们知晓我并不会对她们做什么。”
汎德尔克的嘴角流露出一丝嘲笑。
那些嘴上嚷嚷着平等的魔女，下一刻却又纷纷跪倒在艾琳裙下的景象实在令她记忆犹新。
“但你却与她们相反。”
汎德尔克迈步靠近了齐飞，用那双澄澈的大眼睛盯着齐飞。
“她们说平等，只是为了给自己增添一份自信；你从头没有说过那个词，但却发自内心地认可。”
汎德尔克能感觉到，驱动齐飞行动的是对自己的尊敬和感激，而非畏惧。
“大概是因为，我是新时代诞生的魔女？”
齐飞下意识给编了个理由。
主要是有挂支撑，干啥内心都有底气，就像是打工人的卡里揣着几十万的存款一样。
除了这个主要原因外，还有魔女能通过冥界复活，以及其他世界的强者杀起来远比汎德尔克更凶之类的次要原因。
不过这些理由都不太适合告知汎德尔克就是了。
“谎言。”
汎德尔克又靠近了一步，几乎都要贴到齐飞身上。
虽然她的动作架势颇具侵犯力，但那温婉的表情更像是母亲在用眼神询问孩子，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
“硬要说的话，大概是实力增长带来的底气吧，而且您的慷慨也足够抵消那些不美好的情绪。”
齐飞模糊了一下说辞。
“现实的理由，不过这才是我们魔女。”
汎德尔克后撤一步，避免了山脉碰撞的刺激画面。
然后她从随身的空间道具中取出一本书递给齐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