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
“道士,你来了。”
彩雀儿忽然飞落下来,小声道:“这道人是谁,怎么从未见过。”
原来今日它在道场之中,忽然见到有人登门,便在一旁的楼阁檐上偷偷看着。
“同门拜访而已。”
应阐微微一笑,没多解释,便走近前一揖:“江师兄,有礼了。”
原来这登门的道人,正是江海越。
“应师弟。”江海越还了一礼,便道:“你要的凤栖梧,我已带到。”
“凤栖梧?”彩雀儿呆了一呆:“凤栖梧?!!”
骤然听闻彩雀儿出声,江海越有些意外,但也并未多瞧,只是问道:“师弟可要过目?”
应阐道:“有劳师兄。”
江海越点了点头,忽的将袖一挥,从中飞出一团清气,裹着一小枝飘来。
这小枝是棕近青色,小臂长短,表面光华,瞧不出来有何殊异。
“这便是凤栖梧的小枝……”
应阐尝试放出神念感应,只觉这凤栖梧枝之中,潜藏着一股十分微妙的火气,除此以外再无任何奇处。他沉吟片刻,朝彩雀儿道:“仙子,你观这凤栖梧枝,可有什么感受?”
“凤栖梧枝……”
彩雀儿盯着那一小枝,痴痴道:“道士,我觉得它好温暖,好亲切……”
“是么。”
应阐点了点头,便道:“劳烦师兄送来这凤栖梧,法钱我已备好,师兄可要过目?”
当日,澹月台会之上,江海越给应阐的感觉谈不上淡漠,但也绝不能算亲近。
当然他也清楚,两人之间只不过是交易而已,而且这场交易,还是因有乔鸿鹄的情面才能成行。所以应阐并未料到,江海越闻此言,却忽露出淡淡笑意,说道:“法钱之事,且先不急。”“哦?”
应阐微一挑眉,疑道:“师兄可有其它见教?”
江海越道:“我听说,师弟炼成了太曜真火?”
应阐不动声色道:“是有此事不错。”
江海越点了点头,又道:“实不相瞒,我有一件紧要之事,需有一位火法深厚的修士相助。”应阐听到此处,已经有了预料。
果然下一刻,便闻江海越道:“师弟若能助我,法钱之事可以再议。”
“且不说我之火法,远算不上造诣深厚。”
应阐淡淡道:“师兄只言是有紧要之事,却无就里详细,我又如何能应下呢?”